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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价:
- “因为我发现我是在逐渐失明,所以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沮丧的时刻,它就像夏日的黄昏徐徐降临。那时我是国家图书馆馆长,我开始发现我被包围在没有文字的书籍之中。然后我朋友们的面孔消失了,然后我发现镜子里已空无一人”,中年失明已经80多岁的博尔赫斯把自己的失明说的像一件很平常的事,其实不然,失明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博尔赫斯孤独且渴望对话。读下整本书来,感觉谦逊始终包围着博尔赫斯,他书房里不放自己的任何作品,热衷于读曾经读过的书,喜欢用隐喻,常常从噩梦中得到灵感……就如巴恩斯通在后记中说的“那些听过或者读过他的人们,终其一生都被他影响”,很少读诗,更难对诗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以后可以试着去读读博尔赫斯的诗。 看完书之后,也想去看《化身博士》了。
- 博尔赫斯的形象在我这里凝聚为两个词:经验与想象。他说,一切个人经验(尽管存在回溯的重构与欺骗),都是对诗人的馈赠。这暗示着诗性之于人生的必然。生活的演绎离不开隐喻与寓言。世界是混乱无序的,布满迷宫与镜子的碎片。从混乱中抽出的秩序,其地位如同一个忧伤者的自救。博尔赫斯提醒我们,人类需要想象。在想象中,也许我们才能更接近世界真相。博尔赫斯一直强调日本等东方文化的伟大,也许并不如后殖民主义洋洋自得的发现所示。博尔赫斯只是感叹当今西方之想象匮乏,与钦佩日本文化的想象力。
- 这里的诗,这里的话。
- 那些听过或者读过他的人们,终其一生都被他影响
- 这本反而让我看到了博尔赫斯一体两面:易见的先锋性和不易见的传统性。当他说人群是一种幻觉、作品都是在写自己时,他又想无限地把那个“自己”消失在人群中(他对死亡毫无恐惧甚至渴望,且这种“消失”很像他推崇的《道德经》),完全不同于现代意义上的张扬个体。当他称自己不信仰人格神时,紧接着又表明自己是一个道德主义者。他还说,自由意志是一种幻觉,但是一种必需的幻觉。他非常注重过去,连阅读也在不断重读,写作风格从年轻到晚年呈现了由繁入简。还有听来让人忍俊不禁的一句:我不是长篇小说的读者,所以很难成为长篇小说的作者(还能这么回应不写长篇)。
- 永远喜欢这个“老人”
- 很少有人知道并洞察了自己的命运,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命运以后,便可以安静等候每一秒钟的天命并感受它,记录它,并成为它。
- 真是一本顶好的书。真诚的博尔赫斯,啊,看完后真让我舒畅又燃起希望。原来还有这么多问题可以去想啊,我脖子上的这颗笨脑袋,又有了一些值得无限追问下去的问题,如阳光洒了下来,我的全身心又有了力量。
- 这是当年我最爱的书
- 2021.2.3 第一遍
- 失明的博尔赫斯像古哲人一样与人交谈,而时间恰巧记录下谈话,人类最古老的口述传统很符合博尔赫斯的理念。谦逊是博尔赫斯随身携带的大棒,年至八旬仍悔其少作,依旧像博闻强识的富内斯般旁征博引,但对自己作品的记忆力却似乎不太好。博尔赫斯的隐喻多为其唯心主义观点服务,透过语言和文字去构造不一样的世界:每当我们造就美,我们便创造着神。读到博闻强识的富内斯是博尔赫斯对失眠症的隐喻时恍然大悟,于是昨晚真的失眠了。
- “因为我发现我是在逐渐失明的,所以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沮丧的时刻,它像夏日的黄昏,徐徐降临”
- “我认为一个人总在死亡。每一次我们不能有所感受,不能有所发现,而只能机械地重复什么的时刻,就是死亡的时刻。生命也会随时到来。如果你单独拿某一天看看,你就会发现这一天里有许多次死亡,依我看,也有许多次诞生。但是我不想做一个行尸走肉。我尽量保持对事物的兴趣。我始终在接受着各种经验。这些经验会变成诗,变成短篇小说,变成寓言故事。我始终在接受它们,尽管我知道很多事情我只是机械地去做,去说,这意味着,与其说它们属于生命,不如说它们属于死亡."
- 谈话里过于谦逊也许和作品里的十分自信并不矛盾,正是由于不确认与天真才能够在文学里把世界陌生并重构
- 有点儿理解自己当初为啥看不懂博尔赫斯的作品了,我只能说博尔赫斯的世界观真的令人“耳目一新”、无语非常.....但从访谈的只言片语中,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伟大。那就再试试他的作品....
- 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的书太幸运,永远崇拜博尔赫斯
- 看完项飙访谈那本后,赶紧随便找了一本谈话录。太好读了,一集很长的文字版十三邀?终于,读书确成了一种刷剧刷综艺一样的娱乐活动。博尔赫斯说长篇小说有铺张之嫌,他极少读,,这点鼓励到了我,解除了我对读长篇感到痛苦的自我怀疑。他对德语的欣赏给我的德语学习带来了及时的动力。
- 一个人总在死亡,而时间是根本之谜
- 《神曲》与《失乐园》,十四行诗与斯蒂文森,艾米丽迪金森与布莱雷特,斯多葛与诺斯替,世界与噩梦,诗与意象。
-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布特勒图书馆,众多活跃的人们聆听了他的谈话。在那里他说:“人群是一个幻觉。它并不存在。我是在与你们个别交谈。”他是一个始终通过对世界的好奇来汲取能量,也是一个始终谦逊的人。他晚年也原谅了很多,自己与其他作家。
- 还是小说更好看。总觉得在小说中感受到的博尔赫斯和谈话中的博尔赫斯并不能重合,小说中非常犀利,谈话的则是一个温和的老头。虽然有很多让人眼前一亮的细节,但总体感觉有点琐碎啰嗦。但书的装帧和质感,我是喜欢的。又去看了一遍《巴黎评论》里对博尔赫斯的访谈,那篇应该是整理过的,内容更集中,密度也更大,但对比之后,好像更喜欢《谈话录》的絮絮叨叨的风格,可能更轻松随意。
- Time following through the middle of night
- 今年看书实在太少,不知道是电子书的缘故,感觉老在绕着几个关键词在讲。
- 关于时间、诗歌与生命中的美。博尔赫斯叙述自己想象为图书馆的乐园、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落日、像夏日黄昏徐徐降临般的失明。难以想象这是随口说出的话,可能这就是诗人吧…
- 我没有读过博尔赫斯的作品,但在老先生的盛名和豆瓣高分的影响下,开启了这一段对话之旅。讲实话前面几篇很多内容没太理解,越往后读,也许是进入状态了,也许是观点契合,他讲出了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的许多观点与感受,我也愈发喜爱这个谦虚平和真实勇敢的老人。这本书值得多读几遍,跟智者对话总让人回味无穷。
- 翻得一般,内容也不甚精彩
- 出乎意料的有趣与好读。博尔赫斯本人的访谈,和其作品有着截然不同的阅读体验。谦逊幽默与务实的气质自始至终伴随着他,从本书可以看到一个与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博尔赫斯。说实话,与我而言本书确实比他的小说与诗歌更为有趣。诗论的部分确实不是很懂,也稍显乏味,主要也是因我兴趣索然,不过大多数地方都缤纷流畅,慵懒舒适。就像与一个中年失明白发苍苍的老作家,相邻坐在书架环绕四周的旧书房中,在温暖金黄而又好闻的落日的余晖中,置身于透过光线飘浮游移的细微尘埃中,天南海北无拘无束又思维跳脱地缓慢胡侃着,错综复杂交织分叉的时间就这么极缓慢地流淌着,慢到仿佛停滞,仿若永恒,永远不用担心结束,不用担心夕阳会消失,不用担心吃饭洗澡上床睡觉,不用担心其他所有别的事。就一直这样下去吧,真好。
- 2019年,在南坪西西弗书店读完.
- 一个人总在死亡,而时间是根本之谜。
- 版本比上译优秀很多。 “我不虚构一切,我创造一切。”“镜子和交媾只创造数量” 这本书让我了解到更真实的博尔赫斯,他一如既往的神秘,但是非常谦逊还有固执。读他的小说之前很建议先读这本书。关于他对于时间、历史、语言的都让人惊叹。比如时间的回溯、历史的循环往复、一个概括宇宙的词语。 让人充满意味的是,他说过他讨厌镜子,因为镜子和交媾只创造数量。于是他四十岁变开始目盲。 记得木心先生说,某些时刻,当我们读一部作品是,作者活在我们身上。当博尔赫斯讲到“当我想到死亡的必然性,想到死亡,我便满怀希望,满怀期待”“没完没了的活下去是件可怕的事”“我欲求被忘掉”的时候,我知道那一刻博尔赫斯活在我身上。
- 题外话,艾柯说得对,书是会相互交流的,有时候不知道究竟是读了许多书,还是只读了一本书。
- 包围着我的世界是浅蓝色的
- >> 一个作家身后留给人们的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自己的形象。形象被注入其作品中。对许多作家来讲,每一页都可能是败笔,但那些东西集中到一起,就是作家自己留在人间的形象。
- 无甚价值,不建议没事跟老年人瞎聊
- 部分有所启发
- 大概还是阅历不够吧,好多书中提到的人物都不认识,也有读不懂的地方,到最后还是容易读的太匆忙
- 没有读过博尔赫斯的书,但谈话录里的老人家坦率得可爱。
- 除了了解到了点他本人,还了解到很多文学的东西。他本人就可以算作一座图书馆。
- 读的时候在想两点:一是读书要从小读起;二是要会重读。影响人一生的至多不过那几个人几本书。
- 阅读体验很好,内容稍显赘述,处处显出朴实智慧的光。我和qy讨论起艺术私感如何要简洁明了的传达而不是故弄玄虚,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回归的过程如此不易。有些人哪怕一身苦难也终归是个命运的宠儿。我觉得相较之下,博也算是挺幸运的了。迷雾无风过,秘密将保持秘密的坚定。翻译不错,值得重读。
- 藏书阁打卡21这本书是一本八十岁哲学诗人的回忆录,年龄已达八十岁的博尔赫斯,在中年时,早已失明。失明仿佛丝毫没有妨碍到年老的博尔赫斯,他还是依旧到处讲学,与人谈话,交流。知无不言,十分诚恳。博尔赫斯虽然看不见,但他惊人的记忆力,到是帮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可以回忆起自己所看过的书。博尔赫斯喜欢叔本华、惠特曼、斯宾诺莎,对他的影响,随处可见,无论是诗,还是短篇小说 “我把死亡当做一种希望,一种把自己完全“抹掉、完全湮没的希望。我可以指望这一点。我知道没有来世,不必对来世感到恐惧或抱有希望,我们将简简单单地消失,这是理所当然的。我视不朽为一件可怕的事。但实际上它将永远无所作为。我肯定我个人不会永垂不朽。我感到死亡将证实是一种幸福。除了被遗忘、湮没,我们还能期待什么更好的事呢?我就是这样感受死亡的。”
- 我希望我错了,我乐于被你说服,只是我不能。我不想正确。我为什么要正确?我的一生就是错误的百科全书。
- 喜欢他的诗歌小说,谈话反倒觉得乏味。
- “我知道没有来世,不必对来世感到恐惧或抱有希望,我们将简简单单地消失,这是理所当然的。我是不朽为一件可怕的事。”和大师的共鸣。
- 因为我发现我是在逐渐失明,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沮丧的时刻。它像夏日的黄昏徐徐降临,那时我是国家图书馆馆长,我开始发现我被包围在没有文字的书籍之中。然后我朋友们的面孔消失了,然后我发现镜子里已空无一人。
- 2.01-3.26
- 听一个活够了的、饱学的、孤独的老人说话,毕竟是很宽慰的,我又知道些什么呢,我只能一样做梦。
- 博尔赫斯 很有意思一八十岁老头
- 通透又有趣的老头。
- 重读。没想到是西川老师译的。
- 同样是下午蹭的书。博尔赫斯就比艾柯可爱多了~~~想去看他自荐的《沙之书》~~这本里面,作为诗人的博尔赫斯比作为小说家的博尔赫斯出场更多,略遗憾。
- 噩梦,迷宫,镜子 谈话录里的博尔赫斯和作品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任性 晚年失明喜用口述 是否又回到了游吟的荷马?
- 我们有书,而这些书实在都是梦。每一次我们重读一本书,这本书就与从前稍有不同,而我们自己也与从前稍有不同。
- 没有看过博尔赫斯的作品,但这本访谈录还是很好看的,他失去了自己的视力,他有对爱文学的父母,他提到他那位高龄母亲的轶事,他提到了他那位沉默但丰富的父亲,他提到了梦,文学以及接受自己作家身份的理所当然,他仿佛命运般的写作过程。他很谦逊。
- 他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从镜子里走了出来,丝毫不看他一眼,一头扎进了自己制造出来的时间迷宫之中,那里是图书馆的样子,里面有他一再重读的但丁、柯勒律治、惠特曼、爱伦坡,里面有他自愿死的睿智和安那其的坚定,里面还有他嗤之以鼻又支撑着他未来的过去。他的名字是博尔赫斯,他最擅长的是梦。
- 叶芝的那句诗译文没统一
- “你可以把《南方》后半部分当成那个人在医生手术下死去时所做的梦,他愿意手持匕首,死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上,而他实际上是死在外科医生的手术刀下。”
- 唯有个人的,才是有意义的
- 比他写的小说平易近人点,但仍然读不太懂
- 读智者的谈话录 总能收获新的感悟 不舍得读完 反复推敲了其中的一些对话 太有趣了 哲学性很强 鸡汤类的书治愈不了我 博尔赫斯讲的话可以
- 博尔赫斯厌倦了博尔赫斯,像是与苏格拉底对话,哲人,深邃。
- 听博尔赫斯一席谈,满满尽是赤子之心,反复表示抱歉,自嘲头脑枯竭、自比拙劣诗人,甚至觉得自己向人推荐书籍都不够格,没有美学观点、不会写长篇小说,自己写的不好,要走街串巷收回卖出的书,谦逊是一个原因,深感他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对诗歌对文学的爱,才会自觉才疏学浅,不能与杰作比肩,好比知道的越多越明白自己无知;更重要的还在于他相信诗歌有其自身的灵性,是“从自己的记忆中誊抄出诗篇”,他认为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创作,以至于变成白纸黑字后感觉不是自己写的,这种抽离感常人亦有,但他则重到写了《博尔赫斯与我》,就是这种内省姿态,加之眼疾,更令他随着岁月日益充盈着睿智而独到的艺术见解。
- 看博尔赫斯谈博尔赫斯。他那闪着微光的世界仿佛就是他的内心世界。他完全是为诗歌而生的,他的文章又像迷宫又像梦。美中不足的是有些对话有些许重复。读者像云端的野马,任意驰骋而似云里雾里。
- 博尔赫斯大概就是为诗歌诞生的,他那闪着微光的世界就如同他写出来的内心世界,又像迷宫又像梦。
- 博尔赫斯谈博尔赫斯,后者在时间的涤荡下已然成为了一个图腾、一个符号,即我们读者经由其打破文学体裁边界的创作大谱系管窥蠡测的作家博尔赫斯,而前者岁至耄耋,反而回归了博尔赫斯作为人本身的意义之上,在被问起自己曾经所写与所说的文字与言论,他疑惑地反诘“这话是我说的吗?”这种自相矛盾恰好为其人其言提供更多开放的解读路径并予之以一种蕴神秘繁复于通俗简洁当中的奇妙特质,“我不知道是谁写下了这些,博尔赫斯还是我”;除了谈论博尔赫斯,也说起读过六遍的《神曲》与挚爱的十四行诗,谈及哲人赫拉克利特、叔本华、斯宾诺莎以及诗人爱伦坡、惠特曼、迪金森,每一次谈话都遍布关于诗歌和语言、时间和死亡、梦和艺术、生活和意义的充溢着诗性与哲学性并行不悖的求索与推原,神被我们创造,怎能不对那不可多得的置身时间之外的体验汲汲以求?
- 我永远的男神
- “报纸导致遗忘,因此报纸得天天出”。
- 博尔赫斯是光、是闪电,全知全能的神,用西班牙语唱歌的上帝。
- 无尽的梦境与诗歌。
- 如果你们不曾读过我的书,那么我要斗胆推荐我的两本书给你们,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能读完,仅此而已。一本是诗集,名叫月亮的故事,另一本是沙之书,至于其他书,你们尽管忘掉好了。如果你们这样做我会不胜感激,因为我已经把它们忘掉了。
- 目前没读太懂。
- 博尔赫斯作为唯心、世界主义者无疑重新定义了“讲座”,甚至让人萌生边看边标记“想读”的冲动。但几场谈话下来提问略显重复,过于琐碎的交流也难以让观点凝结为严格意义上的理论依据。不过抱着实用主义的心态进入这些文字显然是不对的,我们不难察觉到博尔赫斯对那种过于直白的提问感到无奈,为了出口成章,他更愿意在一些抽象的喻体面前进行即兴、隐秘的创作。
- 巴恩斯通:在我们体内始终有一种强大的力量要冲出我们的肉体去接触世界,它通过多种方式表现自己:性爱、写作、说话、触摸…… 博尔赫斯:通过生活。 巴恩斯通:我们在努力扩大自己,以靠近,以触及我们自身以外的世界。
- 可以听见同他谈话的语声。直截天真,没有矫饰。读完之后心中很宁定,好像得到了一点莫名的勇气。
- 有些句子真的有趣
- 思想涓涓流出
- 回国的时候把博尔赫斯读了个遍 就是从这本书开始的
- 开头平淡,渐入佳境。博尔赫斯如此热爱英语文学是我没想到的,他自小接触,斯蒂文森、吉卜林是他的英雄,散文和诗歌都是他心头之好。他并不后现代,自诩十八世纪作家,还喜欢古英语乃至冰岛语,在大学里教授学生。他喜欢唯心论哲学和神秘主义。他对各种语言和诗歌的记忆比对时间和事物的记忆更牢靠。他的乐园是图书馆而不是花园。谈话录不如他的小说诱人,但是有小说里看不到的直白。
- 想起木心对博尔赫斯诗的评价,暗自想象两人比武
- 所有文字的最终命运就是化为尘埃,在回忆中渐渐模糊,重新体验童年时的似懂非懂、意味深长……
- 自由意志是一种必需的幻象。/人群是一个幻觉,我在与你们个别交谈。/报纸导致遗忘,因此报纸得天天出。/记忆就是为了被忘记。/一切艺术都渴求着音乐之境,即纯粹的形式。
- 高二读的,我,一个没读过博尔赫斯小说,但熟读博尔赫斯谈话录的人(。
- 博尔赫斯始终觉得自己无足轻重,甚至不在家里放一本自己的书。
- 天堂就该是图书馆的样子啊,真是一个睿智又谦逊还带点儿幽默的可爱的小老头。这本谈话录涉及了他对宗教、文化、哲学等诸多观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幸福的共鸣感。
- 又一次经验思想的共鸣。世界主义,无常,人群是幻觉,爱情的职责是友谊,时间与自我,自由意志是一种必需的幻觉,儿童文学,镜子与交媾都是创造形象……尽量多读书,非写不可时再写。
- 22 好纠结,读的时候觉得好多很好的quote,重读勾划又没有感觉了。“请允许我似是而非地说——既然我们都是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作家等待着他的作品。我想一个作家始终被他写出的东西改变着。所以他开头写下的东西也许并不合他的心愿。而倘若他继续写下去,他将发现那些东西总是在把一只铃铛敲响。”
- 《博尔赫斯八十忆旧》。 当没有力量时我就会去读博尔赫斯,可是我好害怕,害怕他不再能成为我的神祇,我害怕我不再热爱他,因为那也是我不再热爱文学,不再热爱世界的时刻。博尔赫斯说,我当然一直在做(噩)梦,一直在幻想,可是我并没有在生活之外,写作、阅读(听读/重读)就是我的生活。
- 自由意志是一种幻觉,但却是一种必要的幻觉。
- 你在讀著世界上最優秀的詩﹐也許你不能理解它﹐卻能够感受它﹐那就更好﹐因为詩歌並不訴諸理性而是訴諸想象。
- “他窥视了宇宙,他窥视了宇宙燃烧的意图,他不会想到一个人,想到一个人微不足道的幸福或悲哀。”看博尔赫斯,就像看到了宇宙时间的燃烧。
- 博尔赫斯的父亲是心理学家,是Herbert Spencer的门徒;写作只是为了发泄;个人与国家对立
- 失明者的声音是最本质的博尔赫斯
- 读完之后默默的把《堂吉诃德》列入书单
- 博尔赫斯说:“如果有天堂,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而他本人俨然就是一座活的图书馆,在他那以书籍与文字、思想与意象构筑的纷繁世界里,我们领略了但丁、惠特曼、狄金森、斯蒂文森、弗罗斯特的伟大与不朽,也看到了他自己深刻而动人的沉思;他的谈话,重构了盛名背后真实而谦逊的博尔赫斯,他在自己的迷宫、梦境与种种隐喻转喻中,用不同的神话来写自己,用身处不可能状况下的种种自我形象,创造了自己生命永恒的光辉。
- 太喜欢博尔赫斯了,睿智可爱的老头。
- 博尔赫斯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终于超越了马尔克斯。马上去读弗罗斯特。
- 不行,一本七夜已经是饱和了,我还是去看他的小说吧,毕竟博尔赫斯贯古通今,失明后更是通感如有神,对自己的思维控制起来毫不费力,缰绳在手,我这种容易被感染到脑干的读者撒开了野马后,很容易发现博尔赫斯没有草原,人家的马能跑在云端,我不能,我非要跟着跑会摔的很惨。
- 谁能不喜欢博尔赫斯呢?
- 我如今已能唱出真实的我自己。
- 是一个孤独的、模糊的、向死而生的博尔赫斯,同样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对文字有着偏执的、自由的博尔赫斯。“失明者的声音是最本质的博尔赫斯。那些听过或者读过他的人们,终其一生都被他影响。”
- 作品很惊艳,当了解到这个人的话语就觉得很普通了。文学家的通病吧。不过瞎子真够凡尔赛的。
- 真不觉得怎么样,没多少干货。
- 因为博尔赫斯去读了叔本华
- 博尔赫斯的一言一语无一不迸溅其思想的火花,并包藏起作为一个伟大的作家的谦逊。或许是他爱文学、哲学爱到了骨子里而不是脑子里,谈话中常把“这是我写的吗”放在嘴边,符合他“记忆用来遗忘”一说。我想一个作家做到此地步,已经可以不受时间的控制,被人们深深记起了。他把生死看得很淡,如他所言的死亡是一种希望,一种把自己完全抹掉、完全湮没的希望。在这种生死观下,博尔赫斯得以充实生命以令之倾心的诗歌、语言、不朽的作品、向往的异域文化以及所有神秘的体验而无所负累地走下去,固执地接近快乐与偏爱痛苦,步步生辉并照耀他人。
- 虽然有些重复内容,但作为失明以后的博尔赫斯,还是谈了些好玩的东西
- (1)“博尔赫斯与我”,fetch/doppelgänger,镜子,表演性/谦逊;(2)时间、噩梦、迷宫、隐喻;(3)但丁-惠特曼-坡-弗罗斯特
- 谈话最精彩的一直是纳博科夫和费里尼。
- 知道文化人说话总是谦逊的,从不斩钉截铁地定义任何人事,但看的多了,也请允许我有些许倦怠。
- 西川的翻译真不错👍
- 博尔赫斯和他老妈都很酷!
- 真是个可爱的人呀
- 艺术无法将事物据为己有。尽管不能被占有,尽管我们永远找不到那朵黄玫瑰或者那一只老虎,我们却把词汇、象征体、隐喻、形容词、意象构筑起来,而这些东西是存在的。这个构筑而成的世界是艺术的世界,它或许同样值得称赞,同样真实。如果说我们不能模仿自然,但我们依然能够创造艺术。而这对于人,对于任何人,对于他的一生来讲,也许就足够了。
- 西川译得畅快。除开装以外(有时这种装简直是大鹏展翅),博尔赫斯在这本访谈集里谈到不少他喜欢的作家和作品。
- 忘记内容了 在大厅时候读的
- 我喜欢博尔赫斯,因为我喜欢苏格拉底
- 当博尔赫斯讲到他也曾吃过安眠药并安慰自己说"你听火车开过轨道的声音,你很快就不会听到了,因为那时候你已经入睡了",看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他谈对死亡毫无畏惧甚至欣喜时,心想这老头说不定也是忧郁症患者啊
- “一个没读过博尔赫斯作品的人看得津津有味的”
- 真理和真相是靠琢磨而不是实践,实践是用来应验真理的,如果一直循环在体验和实践中,而不停下来思考,那经历就不能被赋予意义也没有任何意义,快乐令人忘乎所以,只有在痛苦中才能自觉,才能像内心深处走去。
- 博尔赫斯对生命,宇宙,死亡,地狱以及天堂这样宏大的词汇的解释总能让人眼前一亮。西川译的流畅,三天读完,能读到博尔赫斯,我想是我的荣幸。
- 一份无法分享的心情
- 特别喜欢“当我醒来”。
- 博尔赫斯:1. 被称为博尔赫斯那家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2. 我一心向死以及被遗忘;3. 我想烧了我的书;4. 我真的说过那句话吗?5. 我是世界公民。
- (味同嚼蜡……随手翻完的……)可能人到80岁就这样吧,神神叨叨的……很多话就像是有哲学理论支撑的软文……(但讲惠特曼、爱伦坡的部分还是挺有意思的!)
- 老人家越发可爱,不记得自己的文字,会像个他者一样再去品评自己的作品。从前创作的时候也会跑去把自己卖出的书要回来拿去烧掉,有意思的是他爸也会这样做。老人家说天堂就是图书馆的样子,可他到了那里时已经失明了,晚年用口述的方式继续创作诗歌和寓言故事,这些行径都和苏格拉底孔子等相似,虽不可同日而语,但这种“行为艺术”对他来说再好不过。读晚了
- 一个月来在清晨和夜间断断续续地读完,合上书本又仿佛从来未曾读过。也许我根本没有读懂,充其量只读懂十分之一,却已感觉受益匪浅。似乎学到了什么,但又无从说起。正如博尔赫斯所言,重要的是感受,而不是理解。“那些听过或者读过他的人们,终其一生都将被他影响。”
- 在听博尔赫斯说话之前,我以为木心是独一无二的。
- 一个没读过博尔赫斯作品的人看得津津有味的
- 谦逊和棒子 文字、思想和海上的墨水
- 虽然没怎么读过博尔赫斯的作品,但在这本书中感觉到了他的智慧,以后会多读点他的诗和文章。我喜欢谦虚、睿智、谦和的他,也对诗、散文、长篇小说、噩梦、创作、文学,有了新的认识。
- 我必须一个字一个字读,否则我就像没读一样,明明感觉已经顿悟很多,再翻看一遍,又觉得自己从没读过。
- “在动笔写作之前我总是想:我算什么呢?居然要写作?我对写作能知道多少?然后我就自己愚弄一下自己——但我已写了好多次,再写一次也无妨。”
- 看一半跑去看了沙之书,然后又返回继续读完了后面的。内心恭逊的人可真好,他吸取了许多,但都没有以令人不悦的方式输出,好令人舒适。
- 我不信奉暴力,我不信奉战争。我想那一切整个是个错误。我信奉相安无事,而不是兵戎相见。我不信奉国家。国家是一个错误,是一种迷信。我想世界应当是一个整体,正如斯多葛主义者所认为的那样。我们应当是世界主义者,世界的公民……
- 玫瑰无因由/花开即花开
- 黄昏里走来的老人
- 2021第一本书~
- “我记得那一页。写的是一个男人,一个无边无际的世界展现在他面前。于是他开始画船,画锚,画塔楼,画马匹,画鸟雀,等等。到最后他发现他所绘制的只是他自己的一幅肖像。那当然是关于作家的隐喻:一个作家身后留给人们的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自己的形象。”
- 我的一生 这里,又一次,记忆压着我的嘴唇, 我无与伦比,却又与你相似。 我就是那紧张的敏感:一个灵魂。 我固执地接近欢乐, 也固执地偏爱痛苦。 我已渡过重洋。 我踏上过许多块土地;见过一个女人和两三个男人。 我爱过一位白人姑娘, 她有着西班牙的宁静。 我看到过一望无际的郊野,那里 落日未完成的永恒已经完成。 我看到过一些田野,那里,吉他 粗燥的肉体充满苦痛。我调用过数不清的词汇。 我深信那就是一切,而我也将 再看不到再做不出任何新鲜的事情。 我相信我贫困和富足的日夜 与上帝和所有人的日夜相等。
- 2015年第010本。这位先生中年之后,只能感受微光,他也不承认,自己发出过夺目的光彩。谦逊是他的盾牌,他要我们忘掉他,忘掉他写过的小说,写过的诗。我做到了一半,才翻过去两页,就忘掉了他“斗胆”推荐的两本。这有什么关系,博尔赫斯的迷宫就陈列在书架的某处——可以对全集的再版毫不心动了,我总会再次陷进去,等等,这个狡猾的老头,是不是早就把博尔赫斯的记忆卖给了我?并设法让我只是记得,忘掉了其中两段呢?
- 里面的思谈话和思想,都是无法替代的
- 圣奥古斯丁说过:“何谓时间?若无人问我,我知之,若有人问我,我则愚而无所知。”我想时间的问题是一个真正的问题。时间问题把自我问题包含在其中,因为说到底,何谓自我?自我即过去、现在,还有对于即将来临的时间、对于未来的预期。所以这两个不解之谜,正是哲学的基本内容,而我们很高兴它们永无解开之时,因此我们就能永远解下去。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猜测——我们将把这猜测称为哲学,哲学的确仅仅是猜测。我们将继续编织理论,从中体会到莫大的乐趣,然后拆掉它们重新编织新的理论。 但丁认为人的一生可以凝缩为一个特别时刻。这个时刻可以展示多年的生活或整个一个人。
- 镜子与交媾是可憎的,因为它们都繁殖人的形象。
- 我的一生是一部错误的百科全书,一座博物馆。/我相信我贫困和富足中的日夜 与上帝和所有人的日夜相等/我总是把乐园想象为一座图书馆。看到博尔赫斯说自己最杰出的小说集是《沙之书》,我便买了一本。
- 很好,一些对话大致意思都是一样,重复了,可能是发问人的问题。很好的一个方式了解作家。这本书让我明白了作者,作家,文学家的区别。
- 看不太懂他的短篇,降维读读谈话录也是很棒的。
- 很难不为博尔赫斯而倾倒,他和他的诗歌一样,杂烩着为我们所爱的千百种元素
- “我尽量保持对事物的兴趣,我始终在接受各种经验,这些经验会变成诗、短篇、寓言故事。”一个安静的夜,与书相对,与智者相谈。
- 三分之二处啰嗦了,豪华列书单啊这是…
- 我可能不是喜欢文学,而是喜欢八卦
-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了解一个作家,不是通过自传,谈话录可以让我们更清晰的看到到他的观点。看诗人博尔赫斯最爱的诗人,翻译家博尔赫斯最爱的语言,小说家博尔赫斯最爱的作品,以及,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唯心论者,不可知论者,个人主义者,他对世界,哲学和文化的看法。
- 半梦半醒睡前读几页
- 博尔赫斯箴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