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奥地利]罗伯特·穆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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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价：
- 读穆齐儿的感受就像拿着一根吸管在你的脑水里一直吹泡泡。
- 所谓的“个性”其实是指“共性”也就是某种层面来说的“没有个性”。而“没有个性”的人恰是要追寻自我的品质，但陷于有个性的人之间难以得救。
- 参考卡内蒂自传，当时的知识界确实有关注精神生活的时代氛围，这类杰作的诞生也算是水到渠成，放到当代，怕是没人这样写，也没有能力这样写了。
- 冷静的疯狂 最后 每个人都疯了 特别是我
- 三月断断续续读完。那些延绵的长句子真是考验记性。人物无休止的思辨充斥在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与光束之中，但又似乎是无缘无故地被推上了最不确定的道路。主要是一种如时代精神那样弥散在时空中的奇特而难以捉摸的心理氛围，探究了诸多相互交织的思维与行动面相。摘录了些许断章，还需重读。
- 我去看原版了，翻译简直是Trauma
- 这是整个世界
- 如果正如书中所言，“哲学家是运用暴力的人，他们没有军队可供自己使用，所以就以将世界关闭进一个体系里这样的方式征服世界”，那么《没有个性的人》就是穆齐尔的军队，而且是披着小说外衣的特种部队。
- 作为一个对译者比较宽容的读者，这次也要翻脸了！多么牛逼闪闪的识见呀……硬是令人读不下去！掀桌！
- 今天的世界不再记得它昨天曾经希望得到的东西，它处在没有充足理由更迭着的情绪之中，它永远激动，从不取得一个结果，而如果人们以为，人类正在思考着的一切，在他自己独一无二的头脑里集于一体了，那么他确实就会显而易见地揭示出一系列大家都知道的机能缺失现象，这就是精神上的低能。 一个健康的人不同于精神病人的地方，恰恰就是健康人有种种精神疾病，而精神病人只有一种精神疾病。 道德跟所有别的秩序一样，是通过强制和暴力产生的。 一切都符合道德准则，但是道德本身却不符合道德准则。
- 翻译的超级无敌糟糕！只能期待新出个译本了，别糟蹋了好书
- 好吧 可能是我文学修养有待提高 真心没读懂 本来冲着译者购买的书 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问题…混乱了…
- 人对自己同类的深切依傍就存在于对其同类拒斥之中。
- 试过好几次都读不下去，和穆齐尔无缘了，基本上每本都不喜欢。
- 个性在不一样的地方有不一样的作用
- 关于这个被一种具有意志力和行动力的程序取代的去极化主体所拥有的挥发性结构，关于这个随着无客体欲望的扩张而被流横穿的无器官躯体，没有别的阐释比穆齐尔在《没有个性的人》中所做的闸释更好。
- 每一句都想抄下来的喜欢
- 每一个句子都要细细品味
- 古典人本主义在二十世纪的穷途末路
- 这部没有完成的小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即不再是故事的素材，不再是影视的蓝本，除了小说不可能再有其他形式去展现。它让小说有了尊严，也印证了小说是语言的艺术这句话。正因如此，它既是对翻译者的挑衅，也是对读者阅读的考验。
- 对二十世纪初欧洲思想文化领域精神面貌的总结和讽刺。这样的讽刺以其涉及领域的广泛全面，通过一个荒诞的计划，描绘出一战前笼罩在欧洲思想上的过度杂乱，以及在这乱象中人们对一种面目模糊的决断和拯救行动的期盼。乌尔里希作为作者自身的思想化身并没有成为例外，而是一道被裹挟着参与到这时代精神的严肃的疯狂之中。连篇累牍的思辨章节以及时刻保有的反讽倾向展示的是在失序时代中试图寻找社会秩序者的苦闷，这份对秩序的追求以哲学形式化为《欧洲科学危机与超验现象学》，并以文学形式化为《没有个性的人》
- 什么几把烂翻译 太烂了
- 万物皆缘，只有惜缘才能续缘
- 请 不 要 在 胡 说 八 道 中 间 插 入 情 节
- 不仅是在文中数次提及尼采哲学，甚至从写作方式上完全采用了与尼采写作手法（哲学小说化）相反的倾向即小说哲学化，以“换句话说/也就是说”这类连词为轴的说明性句子比比皆是，严密、规整、冷漠得不近人情，然而与此同时却频繁使用意象跳脱的修辞（彩色大鸟翅膀间的距离、海蜗牛的神秘运气、牝牛的深邃目光、太阳照胃的舒服），既是对尼采哲学回归古希腊传统中的自然的呼应，也时刻证明自身作为文学的根本特质；在写信之外全为第三人称叙述，但我们却能听到隐含叙述者转述其所偷听到的乌尔里希、阿加特、莫斯布鲁格尔的伪内心独白，这难道不同样足以逼近乔伊斯对人类心灵的高超洞察吗？在乌尔里希回家路上我们听到，“按透视法缩短理智”这一永恒的叙事文学技巧已然失效，人们无法为混乱的生活编织进去“因为”和“所以”，那么永恒的道德究竟是什么？
- 这译文读得能把人累死
- 人对自己同类的深切依傍就存在于对其同类拒斥之中。
- 未完成过去时的独先锋刀，穆齐尔慢慢将这把刀磨的越来越惊愕，越来越靠近愈过去，当全部变成量化的思想，整体给了个性的权利，我们的道德，何去何从。在穆齐尔的这个千年王国里，可能性被压括，心灵思维的捶打声无法被察觉，有限的生命放大成了现象 强有力的；刺耳的症状。这本书最大的价值不在他写出的那些人物的思想或思考，有时空的尽头在隔绝混响，在被收缩的人物经历；体验；感受一种思想紧密密集的极限，然后就浸泡其中，支撑住垂下的禁止；迟缓的无力，表达出简单将来时的趋势和绵延方向。
- 啊，可太喜欢了，会重看的
- 又是看不懂的一部小说，但感觉还蛮不错的，过两年再来看吧
- 历史迅速盖过了这一页，证明那些少数顽固头脑的忧虑非虚。穆齐尔开始写作这部小说的时候，奥匈帝国已经整个瓦解了。就人类史后来的走向来看，这是一幕怎么也不容低估的悲剧，但这并不是一部“历史小说”。在其营造的一个看似极其虚妄的场合下（战前两年维也纳社交界试图寻找“奥地利精神”），穆齐尔试图捕捉的时代的精神症候，于今仍是一个因堆积了太多的“历史证据”，而越发阻碍于理解的谜：何以在理性主义的成果加速涌现，民主裁决也被授予为现代社会的文明果实之时，一种集群主义心理能量的大爆发，会一再地造成“逆流”？
- 原著五星，翻译0分——哪怕是用『极其糟糕』四个字来形容张荣昌的翻译，对他而言都能称得上是一种过誉。如果你活得足够久，就等一等，未来几十年里一定会有别的优秀译本出现。如果你接下来在卡夫卡或其他德语文学作品那里遇到了译者张荣昌，请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
- 众所周知，令人头晕目眩
- 读不下去了，这翻译咋回事啊，直接丢到有道翻也比这个看得懂啊QAQ
- 对于幸福来说，重要的不是人们想得到什么而是人们取到它。
- 虽然是残篇，但书本身不错，故事线被大片大片的沉思式段落所淹没，这种不同于传统情节类小说的写作方式要求读者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几乎可以说需要消耗巨大的体力，但这其中的所得也犹如丰富的矿藏，俯拾可得！只可惜，这翻译太差了，佶屈聱牙不说，很多句子甚至都不通顺！简直暴殄天物！
- 奥地利小说家罗伯特·穆齐尔和他未完成的长篇代表作《没有个性的人》载誉颇多，托马斯·曼、黑塞、米兰·昆德拉等都不吝将最高的赞美送给他。小说围绕数学家乌尔里希展开，一面是他作为秘书参加奥地利上流社会“平行行动”的见闻，一面是以他为中心勾连起的家人和朋友的故事。通过两条线的延伸和交织，一战前夕奥地利社会面临的种种社会问题和人的心理问题逐一展现。该书被称作是“现代精神小说”，在不多也不复杂的故事情节叙述之外，占据更大篇幅的是充满哲理的长段对白和思考，虽然作者的笔触缜密而理性，但全书却充满一种近于末世的躁动、混乱和悲观情绪，以及四处弥漫的精神低能症。尽管没能完全领会小说的意旨，却也能在阅读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大厦将倾、危机四伏的不安，一种茨威格式的“昨日的世界”即将崩塌的脆弱和绝望。
- 大概是今年耗时最长的作品了，每次拿起来读都举步维艰，到五分之一处有一点欲罢不能的感觉，马上又被绵长的文字折磨得一干二净，翻译可能也存在一些问题。 乌尔里希是另一个维度上的局外人，他具有社会人的一切特征却没有任何具体的特点，他更像是一个引子、一个俯瞰社会和窥探身边形形色色人物的切入点，如果引用哲学术语，乌尔里希就是只包含普遍意义而不具有特殊性的表象。“他所永远办不成的，仅仅是，像社会的舒适感所要求的那样，全力以赴地去爱他们。” 反而乌尔里希接触到的那些人物都十分鲜活，有个性的人在一个没有个性的人面前会更加突出。尤其阿加特的部分竟然有了认同感。 这部作品是【以逐渐演进的方式记录一个具有超凡敏锐感受力的男人与他所属的时代之间的对抗】，它没有结局，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经常忘了它具体在讲什么。
- 通过小说的方式揭露着我人性的弱点，很不过分地过分撒盐，看见了人性的缺口
- 婚姻生活中的另一面
- 那个性究竟是什么呢
- 34，人们赢得了现实，失去了梦幻。人们不再躺在一棵树下，从大足趾和二足趾之间凝视天空，而是在创造。
- 其实是不太喜欢的，思维太跳脱，笔锋转的也猝不及防，跟卡夫卡齐名真的过誉了
- 那些延绵的长句子真是考验记性。人物无休止的思辨充斥在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与光束之中，但又似乎是无缘无故地被推上了最不确定的道路。
- 循着昆德拉的足迹，得以知晓穆齐尔。创作时期介于两次大战之间，奥地利又位于漩涡的中央，盘根交错的时事泥土浇灌出这朵文坛奇葩。于具体创作，汲取了俄国与德国文学养分，又大胆开创了以闭塞语境里的密集哲辩来填充小说的骨与血，可谓形与容并重。整部作品充斥着超长的复合从句，不仅佶屈聱牙，而且往往包含数度转换，实在是极其耗费心神。张荣昌老师或许是考虑到尽可能保留原著的形神，超长晦涩的译文断句也因此招致了胸闷气短的阅读体验的诟病。而在穆齐尔永无休止的注视之下，那些奥妙细微的情境一再遭遇代入与无法代入的难题。最终所有思想及语言被口水浸润湮没，化作时光之轮碾压而过的齑粉，萦绕在消散与烙印之间。
- 明显高于我的知识储备，时不时就被一句话十八个绕的描述搞得心烦气躁，但还是坚持看完了，上部相对顺滑，疯狂划线，乌尔里希掩藏了自己的个性，用被动试验的方式游走在每人之间，下部急转直下，妹妹阿加特就像资方加塞的那种毫无星运的演员，明明台词最多偏偏就是捧不红。接棒《魔山》再看这本，一弯一直对比，还蛮有意思，女士们在穆齐尔这里魅力尽失，粉丝滤镜碎了
- 小说的主人公——平行行动委员会秘书乌尔里希——在故事开始时32岁，他认识到，对自己来说，可能性比中庸的、死板的现实性更重要；他觉得自己是个没有个性的人，因为他不再把人，而是把物质看作现代现实的中心：“今天……已经产生了一个无人的个性的世界，一个无经历者的经历的世界；他看到自己被迫面对时代的种种问题，面对理性和心灵、科学信仰和文化悲观主义之间的种种矛盾。
- 太长了太生涩了，放弃
- 由于个性的拥有以对其现实存在的某种乐趣为前提,这就让人预见到,某个对自己也不具有现实感的人会突然遭遇到这样的事:有一天,他觉得自己是一一个没有个性的人。 看到大家都在骂翻译我就放心了，这怕不是直译法吗？
-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读不懂的第3天，放弃了。
- 自尼采起到穆齐尔就将人生虚无这事儿写尽了，自那之后，尚无来者。
- 相对主义者的圣经。质料放弃了对形式的追求，故事便没有了结尾
- 译的加大阅读难度
- 有一说一，虽然穆齐尔有把小说艺术无限扩大的想法和意图，但是他比昆德拉更加激进，乃至在另一个程度上破坏了小说艺术。虽然已经有很多作家站台，甚至包括昆德拉、卡尔维诺等等，但是我始终不认为这是一本好的小说，更遑论伟大了。对小说主题的开阔当然值得学习，但是小说本身，仍然是一门讲故事的艺术，不然你去写篇论文多好。我很粗俗，我喜欢有趣的或发人深思的故事，而不是抽象的思考。对能耐心读完这本书的人来说，缺少的会是思考吗？缺少的是故事趣味和想象力呀！
- 穆齐尔的叙述像一场漫无尽头的马拉松，没打算让人停下来喘口气。他不像普鲁斯特和布洛赫那样多变和舒展。这是他的缺陷，伟大的作家有伟大的缺陷。
- 这是一本神奇的书，就有的时候拿起来就想放下去，有时候则是拿起来就放不下去…上周在大剧院第一次看陆帕的戏（试演），补查资料发现他也喜欢穆齐尔，还导过《没有个性的人》，穆齐尔在大学主修哲学和心理学，陆帕说过荣格对他的影响很大，难怪他们的作品都有股精神分析向的味～
- 当有人抱怨普鲁斯特难读时，我就会推荐穆齐尔
- 翻译一言难尽
- 没看懂(｡ì _ í｡)
- 算是叙事极繁类的小说，本身故事不算复杂，只是作者太喜欢开乱车，扯着扯着大概本来的剧情都说忘了，很多发散的哲学类思考和讨论，有些段落非常非常精彩，看的出作者的思考深度，只是不适合一口气连续阅读，常常读着读着就放空走神了，翻译有蛮多很低级的错误。穆齐尔使小说与哲学接近。
- 不知道写的啥，东扯西拉，看不下去啊哈哈～
- 书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大段散文式的思考或者心理过程，这大概也是领先于作者当时时代的，尤其是很多地方流露出了对于现代性的见解。
- 没活说的大牛
- 灵魂都是孤独的
- 刚开始看的时候觉得作者很搞笑，一句话能说完的事，硬是给写了一章！只看了一点点，同时越看越沉重，也看不太懂！遂放弃！去看未发现的自我了
- 挺佩服译者。体量及其中的哲学化写法都有点超出我现在的阅读水平。
- 断断续续读了快一年，读到后面已然忘了前面
- “我像月光下的一条狗那样感到感伤！”当然感觉到穆齐尔的好，但也总只能把它放入后来被各种后现代理论织好的筐子里，神秘的文思则从它们的细缝中不断涌流。“他以一个将自己的网放入一条空荡荡的河里的渔夫的那种绝望的坚毅生活着。”乌尔里希大概是阅读史上最能共情又生畏的一个。书中曾反复出现的Un peu de bruit autour de notre me，狄奥蒂玛的情欲、克拉丽瑟的身体，博娜黛婀、格达、拉喜儿等女性身上，都时而响起某种回声，流露出某种超脱出现实和形而上的双重泥沼的细腻滋味。阿加特也不例外。嗐，“灵魂的世界秘书处”建不起来了，在这既不前进也不后退的祛魅时代，现实性中潜伏着对不现实现实性的荒唐要求。然而我，一个甚至不配被称作没有个性的人的人，还是拥抱得过且过的奥地利国家哲学吧嘻嘻。
- 精彩 看完了 可惜还有第二卷第三部另外二十章没看到
- 我就是如书名一样的人，无趣
- 对于这本这么厚、这么贵、这么高大上的书，我敢说的评价只是：平装但装订很好，全书只发现一处把“印度”印成了“印序”。
- 看的有些懵，以后再来看一遍吧
- 世界上最无聊的小说，之一
- 非常难读！ 翻译的很生硬！像渣渣的我翻译英语长难句一样，翻译过来要用到很多“的”。 读完一本的一半，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点。
- 大概看了一半。以后有时间应该再认真看看。对人物心理的描写很细腻。有些人他无法知道自己是如何变成他现在的模样，所以根本不会审视自己并做调整。
- 太棒啦、十分十分喜欢😍😘❤️💓💕
- 这是今天才明白的 没有一本书是可以包罗万象的，如果它包罗万象，它就不会是完整的，它会变成一所圣象，呼唤所有的同侪，引导所有的朝圣
- 今天像钉子一样钉在凳子上8小时，终于把这本折磨我多日的书看完了。累计用了34个小时才读完。其间数次简直是要疯掉。据说翻译跟原著差很多，不管怎么说真的是太晦涩了，无边无际的长句子，无处不在的哲学思辨。。。有一个问题，所有的人语言表达方式都是如出一辙。
- 带货博主昆德拉推荐。已经完全不能适应的知识分子狂暴讽刺。
- 断断续续地看…
- 我不行，我不可以，我做不到，我放弃了
- 很艰涩，但有味道，康德、卡尔维诺、黑塞 都有点像，译文忠实体现了德语读三行才见动词的特点
- 中文译本读起来真的是糟透了。。。。真心没有任何办法读下去。。。看来只能错过这本突破传统的小说了。。。。
- 扣一星给译者，（上）看了四分之三了，真的受不了了
- 译得真差，读弃了
- 语言真的有点差，两年前看了一部分弃了，最近计划着把没读完的书捡起来，强打着精神看完。
- 大功告成！在围绕奥地利“平行行动”展开的故事里，穆齐尔将乌里希尔作为事件参与人和故事对话者，一二部围绕狄奥蒂玛组织的沙龙，勾连起参与行动的图齐司长、莱恩斯多夫伯爵、施图姆将军、阿恩海姆，带出各方理念和意见的互相交锋；第三部转入乌里希尔父亲去世，继续着朋友瓦尔特、克拉丽瑟、费舍尔、格达、汉斯·普塞的各种对话和交流外，又揽入妹妹阿加特等人。穆齐尔仿佛是融合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马斯·曼的创作风格，用一个“平行行动”讨论了时代、个性、秩序、意志、道德乃至时代精神等无数重要主题，某种程度上又与尼采等人的思想相呼应，一个没有个性或者拒绝个性的人尽管在思想上似乎具备了超越时代和秩序的可能性，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却完全没有实用的力量。小说中从始至终提到的莫斯布鲁尔谋杀案也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话题与象征。太难读了！
- “但是我也许相信，在一些时候以后人类一方面将会变得很有才智，另一方面将会成为神秘教徒。”
- “人们必须首先像一个小丑被他的紧身衣束缚那样，在他们的种种可能性、计划和感情中受到各种偏见、传统、困境和局限的约束，他能提出的东西，也许才有价值、才能生长和持久。”
- 哟老乡是茨威格呢，极繁杂的小说，没有玩意识流也没有玩时空转换，没有在乎读者的感受，奥皇登基80周年，平行行动起来，反反复复，耐心的表达方式，与格里耶有得一拼。一座沙漠的代名词，受虐致死。
- 多年之后的今天我还去没能力把它读完，每次鼓起勇气的阅读都会被这腹黑、毒舌、傲娇的作者整的七荤八素，也许，这本书会耗尽我余生的时光。
- 一个月才读完😬，翻译出的句子又长又生硬，虽然讲的是精神世界的探索，但是也未免太难读了吧。
- 懂还是没太懂，我读完也说不清～
- 囫囵吞枣似地似是而非地读完，并不明白为什么看小说看的像艰涩的哲学书……我看来始终还是不明白傲娇的奥地利人🤷♀️
- 没有答案，还是只有寻找。我们都可能成为一个没有个性的人，也可能成为小说中的任何一个。
- 阅读体验非常舒服，译者辛苦了，你翻译得好极了。
- 空气和泥土构成一种蚁穴，交织着一层层交通繁忙的街道。
- 有的描写很精妙，但是现在的我觉得太过冗杂。
- 粗读一遍。对奥地利年平行行动从提议到密议等一系列运作的描述补白了茨威格所见一战前各种不明势力蠢蠢而蠕的内幕。
- 喜欢！甚至有点羡慕乌尔里希，一面透明的反射墙，不存在的观察者。在这里精神脱离现实而被讲述。
- 如何利用行动将灵魂摆脱文明。围绕没有个性的人及身边的人讨论政治、宗教、艺术、法律、爱情。大概知道讲什么并不代表能整体掌握其逻辑。
- 我们的文化是一座荒芜的被称作幻想的东西的神庙，但同时也是它的一种保管所，而我们则不知道我们患的是过多症还是过少症。
- 在我看来，这是一部宗教作品，但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宗教作品。它混合了各种成分。简而言之，穆齐尔是想借乌尔里希这个集中了一切时代精神的人物，来探索一下在科技极端发达的时期，是否还有一种神圣生活的可能性。这是一部实验性质的小说。 其实小说中的所有人都是没有个性的人。典型就是乌尔里希。他不再具有质的规定性，而是呈现为一种“滑动”的特质。在前两部中乌尔里希与流俗世界保持距离格格不入，呈现出一种反讽性的精神特质，在第三部中，这种反讽性的过多的思考限制了他对神圣生活可能性的探索。同样阿加特也是一个矛盾体，对神圣的亵渎和信望爱天然地在她身上形成一个混合体。穆齐尔着迷的，就是如何从这种混合形态的人中，分离出某种纯粹的，神性的特质，有点像化学实验。
- 已购。陪妻待产的头两天晚上通宵读完。相较第一遍读的时候，并没有更多好感。思想力度不及陀，有趣程度又不如乔，但其作为小说，思辨繁复倒是别有风味，像一张小纸片贴着一张小纸片，密密麻麻。另外，翻译得好硬，适合速读，读大意，细加品味则硌牙。
- 终于读完了！用了大概二十天，太难了。
- 乌尔里希思索思考与行动之间的联系，自由权力的乏力——现代社会中的无意义性。个性是为理想价值的单一，后穆齐尔解释说的共性。乌尔里希的个人特质是模糊且平常，相对《局外人》中莫索尔在“无个性”上的彻底，他一边精力充沛而热情洋溢，却天赋异禀拒绝对应的炙手工作，与世界隔绝。
- 他像一只迷途误入白天的夜鸟一般，在我们的时代里出没。穆齐尔这样说自己笔下的人物，其实他本人也是大抵如此。
- 阅读困难一定是语法的关系了，但读着读着有点习惯了，半读半猜... 看似大量闲得慌+胡说+讽刺的东东但感觉上作者讲这些用意都是很严肃认真的！第二部突然好懂一些... 没有结局还挺遗憾的。最后为啥连译后记也好像是写了一半突然不写了的感觉??
- 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具有某种同构性
- 想做有个性的人
- 这个翻译给我等着，我要叫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
- 有个性，有吸引力
- 上个假期半途而废，这次终于靠着延长的假期艰难读完，只能说懂了个大概意思，让人产生短暂的精神危机...怀疑翻译质量，读起来磕磕绊绊，有些地方让人不知所云，有些地方又译得极美...
- 将哲学带入小说，原本以为是传统意义上的没有个性，后来才发现个性是被资本物化的集体个性（不要也罢）。乌尔里希对于所有人的反射使世界变得荒谬至极。言情小说中毒患者最爱阿加特和乌尔里希一起的那些片段。但一段注定不会被世人认可的爱情，从乌尔里希回到自己的房子开始，越看下去越觉苦涩。这本小说的情节可看可不看，哲理大多读不懂，读稍懂的也不认可。需要系统的学习西哲后甚至是年长后再来说。
- 里面描写句子还是很优美的，比如小女仆的眼睛，阿加特的简介，对后文还是很感兴趣，只要主角不长篇大论我看不懂的句子。 读后感第一个就是终于读完了，第二个就是道德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以后如果有更好的译本会重读一边。
- 非常成熟且脱离了“成熟的厚重”的一部作品。我突然很看得起奥地利这一方水土了，出产的作品带有天然的（注意是“天然的”音乐韵律感），阅读体验非常舒服，译者辛苦了，你翻译得好极了。
- 在一个标榜独特与个性的时代里，顺应潮流去追寻独特，就已经成了：没有个性的人。
- 补标，2019读。
- 不错，蛮好看
- 理工向文史哲的皈依
- Z。经历三次重启，终于一鼓作气。阅读如此长篇就是一个去魅的过程，结尾的译者序确实足够抽象且凝练到位，但只有看过全书才能联想到那些名字背后的心理涌动。上下卷的风格过份不同，也是因为人物侧重不同，乌尔里希并不是故事的主导，也非观察视角，上卷有多个不同性格阶层的有趣人物，下卷却只局限于阿加特，仅让两人进行道德探讨，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