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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价:
- 后期太过于陌生化难免有滞涩之感,但整体仍然美且牛批
- 诗歌,果然不是故事癖该碰的。
- 总觉得诗人都是这世间最美的情郎。【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落满了南山】【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
- 我最怕自己是自己唯一的出口。p233
- 生活的踉跄正是诗歌的踉跄. 学习张枣, 把文字捧在手心, 试试分量.
- 大概20首很喜欢的,刚去德国与后来中期部分
- 他曾对柏桦说,“写诗的日子最是销魂。” 读诗的日子又何尝不是。喜欢张枣其人,甚至更胜过其诗。他是真的雪中取火、又铸火为雪的那种诗人。感谢依然有诗人的语言,让我得以在最惶惑的时候居于其间。
- 读起来拗口的现代诗 都不算好诗 形容太多 意象太密 偶有平实的 还算佳句
- 现代汉语最好的诗人,惟「灵性」二字可形容张枣。
- 疯癫的想象力,不过并不做作,就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的样子,我有点跟不上反正。不过好的句子太多也太漂亮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是俳句我一定更爱读。“历时139天”😅
- 应该是诗人中语感最一流的了吧,极端丰富的意象转换,在诗的框架里极尽可能的变现出语言的自由和美
- 并没有觉得《镜中》有多好呀 @2018-10-12 18:20:25 @2020-04-07 12:08:49
- 我喜欢的不多,读完之前以为《镜中》《何人斯》差不多是全部,读完之后还是这个感受。92年像是一个明显的分水岭,诗歌走向另一种感受。
- 想象力、对文辞的把玩叹为观止。然而张枣的诗常常无所指无所终的情感。我并非不欣赏镜中这样的诗歌,但无论如何,张枣笔下的文字组合始终在学院派的标签下做着南方温婉而柔情的梦。这梦,我并不神往。归根到底,倘若语言上的奇放能剑指一种共振的情感,张枣的诗读起来会更甘甜而舒畅些。
- 语言真是神奇的东西~
- 张枣语言模式似乎确实略有不同,初读次读都觉烂诗太多,三读则慢慢能会意
- 更喜欢90年代前的作品
- 前一百页的诗,简单,意象也不多,想象也不璀璨,但是非常动人。非常非常喜欢。
- 疗伤的药是南山的梅花
- 可能是我最喜欢的汉语现代诗人|・ω・`)那种危险的美丽
- 有好诗,太少了。
- 好诗少得令人发指。
-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 我的命運是火,光明中我從不凋謝。
- 亲爱的诗人,多轻的肯定都不为过
- “我们曾经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
- 最近看普拉斯,觉得诗歌无法翻译。体验别扭,重读这本治愈语感。读现代诗极少,读张枣是因大学选课看到欧美文学开课人是他很惊讶。他说话温软,和诗里的坚硬赤裸截然不同。最喜欢的是1990以前的诗作。后记说扶着张枣出民大西门,吃了米粉。西门外刚和整个魏公村一起拆掉了所有记忆。时间从不手软。
- 死亡猜你的年纪,认为你这时还年轻/ 孩子猜你的背影,睁着好吃的眼睛
- 真的爱他的诗了,他的诗太温柔。
- 当时写了个张枣三期诗风的小文,便是引此书里整理的许多诗段和张枣的自述。
- 缘起必是因为梅花落了南山的《镜中》除此还有好诗甚多。诗人的早逝总另人扼腕。短诗 长诗 尤其擅长带入某一人的身份:卡夫卡 维昂纳尔 茨维塔伊娃 假想还原 别有意味。折了好多小角角 搁在桌旁 慢慢抄起来。
- 读张枣的诗,是一个又一个破碎而又斑斓的画面,冲击着那些还未发生的记忆。这样的风格让我想起一个学长,他们的诗都这样呈现着破碎而浓烈的意象,让我觉得难以评价。
- 我想我的好运气 终有一天会来临
- 诗人大多情绪不稳。当乐观主义暂时侵占他的头脑,他写下的字句是极富煽动性的。【天欲落叶 树欲啼鸟 阳光普照你的胸前 空气新鲜 你不怕。】这种乐观是用漫长的痛苦换来的短暂一瞬。所以接下来便是【我孤绝,有一次跟自己对弈 不一会儿我就疯了。】
- 很一般,叫天才有点过分。
- 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滿了南山。
- 对,想“在好评如潮前保持一点审慎”。虽然很多仍“不懂”,但读到了些游戏者的“聪明”。
- 从图书馆偷了一本,诗歌启蒙。
- 第一次从头到尾一首不落的读完一本诗集,书是按时间编选,能清楚的体会到诗人心境的变化和技法的纯熟,从年少气盛,到流落异乡,再到面对死亡。好像我用两天时间陪他过完了一生。很喜欢,有妙的句子,有匠心的设计,也有困入文字游戏和内心深处的局限,我喜欢他,也能看见他身上的缺点,不被神话的诗人反倒更亲切,认识他的过程很巧,父亲喜欢,老师也喜欢。像是被领着见的前辈,该叫他一声叔叔。
- 语言灵动,意象跳动,在语言陌生化中存在难拒的熟悉感,两性在张枣的诗歌里是常见的话题,但仅仅存在于某些特殊短暂的时刻。
- 我等俗人读诗集通常是这样,通读完一本,能挑出一两句觉得有共鸣不错的留念记住。其他,关上书就跟没看过一样。
- 傅首尔在《奇葩说》上分享了张枣诗歌《镜中》中写的“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被如此温柔中透着拧巴劲儿的语句感动。勾起了解这个诗人的兴趣。便一鼓作气读完此书。
- 再暗的夜也有人采芙蓉
- 真是个有才华的人 虽然有的诗读着感觉作者的思维已经脱离了人间
- 对我们这些同代人来讲,拿起张枣来是容易的,但要放下张枣却是困难的。
- 楚王梦雨,文王梦熊。
- 90年代永远的神
- 第一次认识张枣也是因为《镜中》。“不过悔或者说遗憾这个东西,人都不愿意剖析的过细。”那是心头的一震,我的思绪也像梅花落满了南山。
- 有才。无感。
- 两三年前我很喜欢他,那时窗外夏雨混着闷热的泥土芬芳,我左手边放着翻开到楚王梦雨的诗集,右手写着雨雾伦敦。相比于镜中,楚王梦雨震撼我更深一些,古国的绢帛、爱欲与祭祀在梦境里旖旎缠绵得化不开,相比之下他写西方的一些意象的融合,如英格兰的战火、士兵的爱与死、夜莺的歌喉,却少了一点点饱满深刻的情力。 两年前的夏天,一个关系甚好的学姐约我去了咖啡馆,跟她的一个中文系老师闲谈吃茶。这位老师说,张枣是她研究生时的老师,遂感慨其师生前一直特别痛苦,怪不得能成诗人……
- 真·没看明白
- 从容淡雅又跃动的文字。
- 或许阅历不够 读不太懂 难以共情 是幸亦或不幸
- 滴水不漏是给那些诗歌政客准备的。于张枣,生硬是炙热的最好表达。
- 从几个星期前开始特别想念家乡的城市,读到张枣在异国写长沙是“时辰背面 南方的家乡”。读的时候特别冷,骨头都冻到哀痛,像一块多孔隙的岩石,被泡在冬天的白沙井水中。
- 优美,音乐性很强 初读十分惊艳,此后越读越失望 意象的捏造堆砌、词语的玩弄矫饰,丢失了真诚,偶有佳句,却难见佳章 《镜中》真的是好诗,好到第一次读到就让我想走近张枣,可惜其他大部分诗都没有了《镜中》的完整性
- 没想到世人记忆中的张枣只是封面上的《镜中》,真是委屈了诗人啊。《何人斯》、《我们的心要这样向世界打开》、《海底的幸福夜》、《厨师》、《大地之歌》、《狷狂的一杯水》,哪首不是天马行空的杰作? Chris
- 阅读的时候倍感枯燥,但合上最后一页那刻忽然感受到绵绵不绝的余味。《云天》中说:“我想我的好运气/终有一天会来临/我将被我终身想象着的/寥若星辰的/那么几个佼佼者/阅读,并且喜爱。”我不是佼佼者,那我就仰望星辰。
- 我果然是读不懂现代诗?
- 咳珠唾玉,雄性的陰性的情慾的詩。後半漸漸索然。
-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 读不懂👯♀️
- 平实动人,不乏吉光片羽。灵魂被注入疼痛的水,绵绵密密向心口涌来。
- “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
- 张枣后期的诗简直惊为天人,绚烂和幻灭
-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 我个人除了《镜中》和《历史与欲望》都没读懂,而《镜中》也只读懂了个别句子。那句有名的梅花落满了南山,显然是化用的李煜的“砌下落梅如雪乱”。我希望中国当代的诗人能在语言表达上正常一点就好了。
- 没仔细比对感觉读起来没《春秋来信》那本编排得好
- 在Kindle上读的 因那一首梅花落满了南山
- 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 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 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 你此刻追踪的是什么?你若告诉我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 前面写的好有灵性诶
- 对张枣的诗经过了反复的确认,因为同代人推崇张枣的太多了,我对他的确认次数比对多多的还要多。但其实需要反复确认就表明,不是真正吸引我的。所以我对张枣这本诗集的评价的反复,只是一种试图相信他好(或者相信一些朋友的判断好)的过程。就我而言,卞之琳的文本价值也大于张枣,更不用说许多这些朋友们根本看不上的汉语诗人。张枣或许是他们所追求的某类诗的拔尖者,标志性诗人,但那其实是一种对自我的信心日趋狭窄的结果。信心有必要变广阔:对于我们这一代,没有值得追随和效仿的现代汉语诗人。
- 初读张枣已是很久前的事了,那时是不知这人的,只知道“梅花落满了南山”。最近决定重拾张枣,对面是可怖的群山,下面是嘉陵江深夜的流水,带着新鲜而湿润地情感,一切似乎都伸手可及
- 最近想起 又重读了一遍
- “他曾在这个坚韧的世界上来来往往,现在,他与他的诗歌已经被磨成芬芳的尘埃。” 太细腻了,坐在阳光下读的时候多次被打动,现在回想起来阳光底下的尘埃应该都是他和诗的。
- 你是一段肢解的流水 夜晚用你绞死我/沉默是不可避免 植物本来都不爱说话/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大家的历史 看上去都是一个人医疗一个人 没有谁例外 亦无哪天不同/上帝禁止我们孤寂 你生下我 我来生你 我宁愿终身被舔而不愿去生活。
- 终于读过一遍,感觉很好
- 据说是张枣所有诗作的集子,比想象中写的要好,也不乏优秀作品,镜中,春秋来信等经典诗作以外也有诸如一首雪的挽歌,一个诗人的正午,黄昏等优秀诗篇。张枣的诗作简洁,景物着笔不多,善于营造宁静或暗系的意象,富含象征意味。却又与一般的朦胧派诗人晦涩的风格有很大不同,口语化书写降低了理解难度当然也让部分诗作风格感减弱。绝笔灯笼镇似乎是作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对人生的呐喊,读来热泪盈眶。很喜欢编者结尾留给张枣的话,摘录如下:他曾在这个坚韧的世界上来来往往,现在,他与他的诗歌已经被磨成芬芳的尘埃。
- 纪念当代在诗歌语言做出非凡贡献的诗人张枣逝世十一周年 唯一值得吐槽的就是封面就不能换成八十年代那个风度翩翩的青年诗人吗?
- 读完还是觉得镜中最动人。
- 或许对岸吃桃花的伶鬼知道, 或许倒影的另一种心思的老虎知道, 或许独辟蹊径的蝴蝶知道, 而我曾经知道,正如那另一个我 仍然知道。瞧,起风了,来了些许小雨: 我可以说我知道, 但我年年在衰老。
- 也许,我们会重新开始
- 我向来惯于灵魂的阴翳所在,也向来惮于撕开痂疤让别人观看。可是在你面前,我既想藏匿起所有的恶欲,堆砌美好的假象,燃烧全身的血液做成一个晴光丽日的春天。也想撒娇打滚,把所受的一丁点委屈夸大成惨无人道的欺凌。想让你明知我的谎话,还是了然又温柔地一笑,耐心听我诉苦唠叨。 我想跟你讲毛姆为什么是二流小说家,讲遇到你才知道萨尔茨堡的树枝真正镶满钻石,想跟你一起读普鲁斯特,读到我们都像斯万先生一样老。 “如果我们不仰面看看没有任何回应的苍天,拒绝信仰上帝,用我们的力量和死亡做斗争,那样会不会对上帝更好呢?” 你瞧我们都是无神论,边看《咒怨》边放英特纳雄耐尔的马克思主义信奉者,一个读理科一个读工科的新社会好青年——— 但我还是要说,用张枣的话说。 我感觉你像一幅画,嵌在来世里。
- 他曾在这个坚韧的世界来来往往,现在他与他的诗歌已被磨成芬芳的尘埃
- 则封面实在是。。。减五星
- “只要想到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有些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造诣太浅/竟/看不懂那些诗
- 买了纸书,比较喜欢中期作品。来自很久以前一位朋友的推荐。
- 满室的茶花兀然起立,娟娟 你的手紧握在我的手里 我们的掌纹正急遽地改变
- 这是一次艰难的阅读之旅,因为我根本读不懂张枣的诗。那首著名的《镜中》,我也只是体会到了一种唯美与浪漫,为什么“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我不知道原因。他的诗可能过于艰深,因此我不是理想的读者。但我放过我自己,我纯粹只是体会他对于词汇的调遣,以及所有那些“语法失灵”的句子,这也是一种欣赏诗歌的途径吧。(by 纸质书)
- 读过整本诗集,觉得连《镜中》都是被高估的。好的诗歌应该是对生活的二次书写,是对同构事物的追捕,是言有尽而意无穷——这要求它首先要保证诗歌本身可以构成第一语境(然后读者当然可以寻找更多语境)。它应是自洽的,而非仰赖对语言陌生化的过分追求。完全不考虑读者的诗人,如果不是对浅薄或愚蠢的欲盖弥彰,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太自负,要么太自私。
- 完了完了,好多篇我都没理解。
- “你是一段肢解的流水” “冬天,树的肌肉绷紧,等待春天的弓”
- 汝啊 徒劳而美丽的星辰
- “越烤越糊”新冠那期最后请朋友读了《哀歌》,今天再去找那些九个月前的声音,比当时还恐惧且只恐惧,因为在灾难的爬坡期我听到的是“死,是一件真事情”。昨天有昨天的嘶喊,今天有今天的失语,只能听到“天已凉”“是空的”,然后不敢有下文。“哎,我感到我今天还活着/活在一个纸做的假地方”,看到很多鹤、燕子、红苹果,还有一些离愁和酒滚落。《镜中》在这本集中我读得想边哭边笑边鼓掌的作品里甚至排不上前二十,可能因为我以前也不知道它有名在哪里。看的这一版PDF错误很多,但也没辙,有时别字明显,像解密一样,但是诗,有时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别字,倒也没有特别在意自己被电子书制作者的粗心骗了。前几天发现纽约曾有几个中文书交换小组,都停止活跃很久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人还想在异乡看看中文纸书,至少是为了看编辑的苦劳。
- 每一页都看了,勉强可以算读过。没有打分,因为没有读懂。看到很多很多意象,诗人的那条频道却是找不到的。就这样吧。
- 46小时半昏半醒。鹤,燕子,镜子。
- “我是熊熊烈焰却再也不烫自己了”
- 张枣有天才的想象力,可惜这种想象却总是被各种滥觞的抒情欲搞糟。我一点都不喜欢《镜中》这样的诗,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 顾城:麦子,海子:马,张枣:星星
- 怎么这么好看
- 读起来像唱歌!
- 张枣的诗中我所认为的上乘之作,总有一种飘飘打着旋的质感,再加上他爱用的意象:“马”、“天鹅”、“梅花”,都是高贵而纯洁的,但这种孤高和轻盈又自带一种无处可依的飘零感,由此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平衡。有一些引用了不少西方典故的诗歌,看得出有济慈等西方诗人的影子,终究不能算发自肺腑之作,就在评论时不算数吧。
- 每次读他废话都很多,因为我从他这儿学到了怎么读现代汉诗。张枣的成败都是在那儿一点儿上,一点儿的灵气,加九分的用功,一点儿的趣味,加不大的格局,张枣的诗最迷人的就是他玩弄人称修辞的把戏,赏心悦目,他有首诗叫樱桃之远特别适合形容他的甜味和悠远,败也败在这一点机巧,这也是张枣和他模仿的那些人器量上的差距,沉迷于我和“我”的游戏,自然分不出心写外物,写更广博的东西,张枣的诗读到后面就感觉挺明显的,早期的语言鲜劲儿过了,再写,就有点不新鲜了,他的诗定型在了年轻时候的气质上,后来做的主要是替换语料,里尔克写诗是一个圆润的弧,张枣是停在戏剧性的“空声”上的,他的诗就这样差点意思,游戏多,自我少,生长更少。但没办法我还是喜欢他,何人斯写得太美了,诗还能这么写他做到了,不比海子的神性。苦心孤诣成颓废。太好了。
- 张枣的诗每每读来都觉得是美的享受,很好奇诗人的脑袋里是不是装了一个跟我们不同的思维世界,写出来的诗才那么美。
- 喜欢其中个别几首,更多的还是觉得不够连贯,有好的句子,但是对于整体把握不够恰当,情绪高潮点太多反而会使人平淡。
- 他是一个诗人,一只翘着二郎腿的燕子。
- 张枣的意义和价值,显然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评说加以立体。张枣的存在,可以告诉我们现代汉诗也可以达到一个超越经验、语言和形式的境界。他是采摘到苹果树林中的果子的少数人,甚至是个另数。试想我们这些写诗的,不好好学习一到两门外文,又怎能在双重的阴影下突破遮天蔽日的沙尘?
- 20岁-35岁的张枣是中国现当代最好的诗人—北岛、顾彬
- 整体观感其实没《春秋来信》那个集子好
- 不喜欢,汉语很差的感觉,没有语言本身的美感,只有疯狂堆砌的想象,但密密麻麻感觉太过压抑了。我觉得他其实需要一个汉语言更好的写手一起,基于他的意象,写手把每首都用更好语言翻译一遍。
- 你若告诉我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 更喜欢前期的诗 就像短评说的那样,写的好的是真好,写的差的是真差
- 张枣的好,有,少,并且肯定不在《镜中》。
- 没什么共鸣,除了少数几首
- 1992年以后的走下坡路
- “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 但也只是,敲敲你头像,轻轻地。
- 风格不对口...仿佛是象征重新翻译了一般现实...比如 迟暮的身躯在风中凛冽\半卷残云冲刷了最后的污秽\ 其实说的就是寒风中打了个喷嚏把鼻涕带出来了然后用纸巾擦了擦......看的我都不知所云,没代入感,太私密了...所以这玩意儿有啥好出版的,诗人有的时候确实挺无语的,想守着那份孤独吧,但非得让人知道自己很孤独,只能写诗出版了,出不了还不高兴.....再有就是这本东西给人学院派的感觉,诗歌需要意向和雕刻,但无处不在的匠气让人不舒服....
- 重读。张枣的诗是嵯峨的内心,碎着月白冰裂纹一样礼貌的悲哀。因为高度的自觉和经营,在整篇主题设计、意象使用配合、句子节奏变化上面有更耐拆解的一体性。早期闻名的《镜中》还算不上他最好的诗,但里面的看头有着诗的核心品质:别样的语言风景、留足空间的轻逸。《镜中》《深秋的故事》那些篇章里的句子,不是对母语和古典诗歌资源都敏锐的人写不出。张枣的写作也印证艾略特的那句话:传统不是继承得到的,你如果要得到它,必须付出很大的努力。
- 个人觉得两极化。 祝福在天上的诗人。
- 好像有一种神秘力量。家里有另一个人在身边走动的时候,张枣是读不下去的。空间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张枣的是很好很好。
- 不好意思 读不大进去
- 二刷,第一遍于万圣,张枣的诗太适合彻底诗页扔进蜡烛里烧掉,看着那抹青烟想着刚读过的诗句,日常又让人懊悔思念。
- 因为《镜中》这首歌开始读张枣的诗,也是这个冬天碰巧读完的唯一诗集。蓝星好歹也是国内顶级的诗库,怎么就选这么个照片做封面,诗人年轻的时候超帅的好不好!编排是按时间来的,从年轻到老去,很明显地感觉到寄托于外在情感如理想、爱情渐渐淡去,越来越回归到自己,“从我走向我”成为了后来经常出现的场景。句子也从华丽的描绘变成了意像的叠加,有点像Picasso,越来越看不懂他在写什么,只剩下某种莫名的冲击感。或许他们是年老的,而我是年轻的;或许他们成熟了,而我仍稚嫩。
- 唉,仅仅靠南山落梅是不行的
- 我会吃自己,如果我是沉默。
- 张枣的诗两个失眠的晚上起来看完的。想想生命中有那么多后悔的事,南山上的梅花大概落下来堆得很厚了吧。这个张枣走过的校园,再也没有出过像张枣这样的诗人。
- 在尚未抵达形式之前/你是怎样厌倦自己/逆着暗流,顶着冷雨/惩罚自己,一遍又一遍” 我每次飞行都默念枣树对我的模拟,填补天边的是大圣的枣子会 没有理解,那完全是因为沉默、沉没的刑天也来到武陵源叹自身的罪孽 身上有两卦爻辞,这才是我跟随驼背小人驯鹿为我崔嵬之诱因 有瘾时流淌而卜算
- 写的好的是真好,写的差的也是真差。
- 奇特的节奏感,是现代诗但有古典韵律之美。
- 为何水平波动地如此之大?
- 好棒,意象了不得。
- 张枣的图腾:燕子,镜子,鹤。 张枣的色调:绿,暗,一点点浅蓝 能短暂相通的句子存下来了,好吧到后面我承认我还是有点喜欢他。 #很悲哀的想到其实自己是个没什么天赋和灵感的人,读得又相当少。始终被诗歌之门,拒之门外。比较伤心。 题外:张早年的诗写得好青涩哈哈。
- 借的这本印刷质量太差了。。。
- 天妒英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与无与伦比的笔触。梅花纷落,灵魂也就此凋落。
- 遗失的只与遗失者在一起
- 是连羡慕都无法的天赋
- 真的,前面的热门评论们,没有好好感受过就别评论了吧 对于热门第一条评论:“都没读懂”,不懂却一副高姿态很像不太会走路却指责路不平的好青年。且如果你还在理解诗,读诗的目的是懂的阶段那我为你感到遗憾 “显然是化用”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确信,不过大家知道你读书多了 对于第三条:“写得好的也是真好,写的差的也是真差”这样的评论真是取巧狡黠放在哪本诗集下面作为评论都没有问题,枣的诗只有和他自己比有相对差的诗,不知道你的真差是以什么作为参考系,仅仅以你自己不负责任的审美和囫囵吞枣的阅读? 对于第四条:“梅花落满了南山”恰恰是我认为他诗集里比较平庸的一句,我希望你不会因为哪句有名就认可哪句,没有自己去感受美的能力 不过在我看过这几位的主页后猜测,你们或许只是为了“读过”吧
- 中国传统的审美变成了一些当代诗人的筹码和标靶,毒剂或良药,但在张枣这里,他凭空延伸着美,并神奇的衔接至古典端头,奇哉!
- 2017年已读106:喜欢的只有不多几首,总觉得张枣的诗大部分都是有佳句而无佳章,节奏与意象皆有些“拗”,有些过分雕琢,从而造成了整体的艰涩与生硬。当然,很大可能是我根本没读懂。“活着,无非是缓慢的失血”,“凹凹凸凸的明天,会把你一寸一寸偷窃”,“当正午下起细雨/没有谁知道你是酒/更无谁猜到/你已经概括了所有”,“在一个黑暗的年代/雪又能够怎么样呢/白昼的光更加沉重/冬天显得无比荒凉”,“觉得这老掉牙的黄昏/像一个旋梯在上升/觉得黄昏里有一种精神”,能记住的,无非是这些零碎的句子。
- 读了一年才读完的诗集
- 第一次没读几首,就被我贴上“学院派”的标签束之高阁,过年回家一点点读下来,突然发现张枣的诗里有难以言状的美。
- 外语文字错误,汉语文字错误,编者注也错误,除了错误还是错误。张枣,除了“梅花便落满了南山”,诗作多平庸;而如果看其他处他的德文汉译,则更加不敢恭维他的德语和汉语。如果他能因死亡而走红,无论文字还是故事,只能远比海子逊色。
- 熟睡如橘如你/青翠了纷纷雨滴/以落梅书写孤独/几行诗千思万绪/你是低产诗人/在初夏的风里款款步行(其实只要一句诗直抵内心,就无愧五星啦)
- 我寫的自己認為最垃圾的詩,和張棗的詩的平均水平就差不多。
- 耶,读不懂的张枣
- 别取暖/你比一切都暖
- 喜欢张枣的鬼魅情色,哪怕只能片刻地领悟少量词句。
-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http://www.douban.com/note/172725445/
- 国内诗歌好像除了顾城,海子,北岛基本没碰过了
- 找不到纸质书,看的电子版。意象纷繁迷人,无数次被击中。
- “我说,你在剥橙子呀,你说:/没错,我在剥橙子。我说:/瞧,世界又少了一颗橙子。”而我们隔着桌子,忍着遥远。
- 因为陈东东《我们时代的诗人》一书里《亲爱的张枣》一文,重读张枣,突然就读懂很多。这个22岁写出《镜中》的“少年天才诗人”,1985年重庆见到北岛说“我不太喜欢你诗中的英雄主义”;1986年把自己连根拔起,和德国老婆一起到了德国,从此开始痛苦又寂寞的异国十年生活。张枣写诗,是典型的知识分子诗歌,对语言、节奏、韵律有清醒、自觉、主动的要求和探索。1986之前他“化古”,以古典中国的美学入诗;1986去德之后,他“化欧”,以卡夫卡、茨维塔伊娃等抒情。诗歌里对代表中国文化的“鹤”意象不断回溯,与代表欧洲文明的“天鹅”不断否定,一组强烈反差,恰是诗人1986节点发生变化的表征。喜欢张枣还因为,他对诗歌纯审美、“无用”论的回归,无疑也是一个古代中国传统。
- 写,为了那缭绕于人的种种告别。
- 老了之后的诗一定也会很甜
- 昨天在图书馆给珊推荐完了之后又拿来重读了一遍,发现已经不再如大一时那样吸引我了……(对不起33)意象过于私人而繁密,织成一张眼睛的网。曾经从前任的诗中感受到密不通风的、迷人的欲望,后来发现原来只是在学张枣……。如今再读,虽然仍能在其中找到很多漂亮的隐喻或叙述,但总体看来张枣诗歌中那种强烈的官能感已经到了让我不太舒服的程度。不过,这辈子能写出《镜中》和《何人斯》这样的作品,已经足够了。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 “二月开白花,你逃也逃不脱,你在哪儿 休息 哪儿就被我守望着。你若告诉我 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 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 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 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不会读腻。
- 并不是很喜欢,很多意想很突兀,某些人说,这是已臻化境的技巧,对我来说,就是雕琢。而且读不出很流畅的感情,或者说,无法完全代入他的情感世界。
- 如果雨滴有你,火焰岂不是我?人神道殊,而殊途同归,我要,我要,爱上你神的热泪。
- 读全集是对一个诗人去魅的最好途径。读了全集还喜欢一位诗人,那就是真喜欢。诗歌无所谓懂与不懂,关键在于诗人锤炼的词句能否激起读者个人的生命体悟,是否能够提供一种普遍性或私密性的经验。有些诗人也许伟大,但那是我生命体验之外的世界,我也许钦佩,但很难热爱,而张枣是那种能让我热爱的诗人。痴迷于技巧的诗人往往会流于炫技,张枣有很多炫技的诗,但同样有不少绚烂之后归于质朴的作品。张枣留下的诗不过百余首,既有像《镜中》《何人斯》这样的名篇,也有像《苹果森林》《跟茨维塔耶娃的对话》这样名声不显的佳作,“我想我的好运气/终有一天会来临/我将被我终生想象着的/寥若星辰的/那么几个佼佼者/阅读,并且喜爱”可惜天不假年,要知道“生活的踉跄正是诗歌的踉跄”,多几年寿命,也许就多几首杰作,张枣的去世实在是中国诗歌的损失。
- 实在没有几篇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