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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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价:
- 我觉得迅哥儿对施蛰存先生太刻薄了点,只看论战,倒是对施蛰存先生增加几分好感。
- 上学的时候极不喜鲁迅,而今竟能心平气和地读他的杂文,书中警语多有“历久弥新”之意,然一些骂战却显得粗鄙。讲一段子,前日连伪文艺都算不得的某同事拿起此书问我是啥书,我说鲁迅杂文,她随手翻开一篇,朗朗上口地读着说好喜欢这句话(她或许以为是小清新爽文)又问我啥意思,我说“鲁迅骂人的话”,场面一度尴尬。
- 私以为是真的过于刻薄了
- 体会到了鲁迅骂人的刁钻的角度,看书过程中经常以现代化角度,带入到当时情景中,感觉很像现在的我们吐槽gj的各种不靠谱。而鲁迅吐槽,还他么发到报纸上去了。当下社会,你发个微信都可能没了
- 感觉稍逊于华盖集
- 33年34年鲁迅换了好多马甲,考虑到36年鲁迅就逝世了,在这个认知上读,他仍然十分坚持发声,即使很多人骂,很多人觉得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他仍然坚持。这真的不仅仅是为了稿费。 和现在的微博对比,能说几句自己观点的人在文化水平普遍提高的现在,比以前那个社会多的多,面对纷争有沉默的,有理智发言的,也有骂来骂去的,也是社会的问题,也是在疫情环境下,和那时候战争阴影下,同样有几分类似的压抑环境。 压抑暴露本性,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本性,而且是所有人类的本性,没有下限,只有沉沦。 我知道那时候再过几年世界不会变得更好,只有更糟,但我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世界继续变好的方向,科学能拯救人类摆脱本性的阴霾吗,能集中所有善良和美好的能量让智人种族得到延续吗? 活在当下,知万物,固本心
- 最爱《帮闲法发隐》。
- 先生笔名好多。。。
- 鲁迅最可怕的一点,就是他能准确地抓住你人性最深处的弱点,毫不留情地加以批判。
- 二愿:眼界从此远离脐下三寸!
- 摘录:在却有人以为“汉以后的词,秦以前的字,西方文化所带来的字和词,可以拼成功我们的光芒的新文学”。这光芒要是只在字和词,那大概像古墓里的贵妇人似的,满身都是珠光宝气了。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创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可恨的是人生那么骚扰忙乱,使一些人“不得其地以窜”,想要逃进字和词里去,以求“庶免是非”,然而又不可得。真要写篆字刻图章了 宝贵的是这颗向上之心和不息不已的姿态啊。
-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林易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book.douban.com/review/8272686/ 一提起鲁迅先生,脑海中马上会跳出"鲁迅先生手中的笔,像一把钢枪,插入敌人的心脏"这句话
- 魯迅的雜文集~
- 前半部分好于后半部分。
- 这一集实在有特色,一篇篇读下去又想笑又可叹。论思想性比不上早期的一些作品,但是文章实在作的好。另外,施蛰存是真的可怜哈哈哈哈。
- 2018年222本:马甲大全,邵洵美中枪无数
- 这一篇“后记”真长啊,关键是一晚上写完的。
- 先生自言内容:批评社会现象,尤其是文坛的情形。有讲究文笔形式的妙文,有批评时事的杂感,当然免不了打笔仗。读先生杂文的好处是,兼可了解民国的具体情形。如国府,既不能攘外,又不能安内,官方搞独裁却又弱势,特务政治大行其道,没事打砸抢和暗杀,真是无语;再如文坛情形,新旧中外,派系主张实在太多,独立者要与官方、旧派以及新派内不同主张者战,大先生就是一例。论战是有来有往的,谁有道理,可看言论;也许双方都不算完全无理,但道理也可再品一品谁更有道理。只能说:批鲁迅的未必全没有道理,可也不见得比鲁迅更有道理。
- 迅鲁真的太会变着花样讽刺了,很多言论放到现在竟也能贴合时事。只可惜现在我现在才觉出他的妙处。
- 不要惹鲁迅…… 真的是太狠了 字字如刀啊 看着都疼
- 施蟄存也太倒霉了吧,還想求助于魯迅先生,沒想到豐先生即魯迅本人,這就相當尷尬了🙄
- 《后记》写绝了: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恶相,没有路了。
- 大多数都是很短但是有力量的文章。比较有味道的是《夜颂》和《秋夜记游》两篇。
- 这本书还是对于中国古文化不好的方面进行批判,以及对于当时的一些文人骚客的讽刺,印像比较深的青年与老子,还有野兽训练法之类的文章。
- 我是真的很好奇,施蛰存一直拿鲁迅举例,他到底知不知道丰之余就是鲁迅本人啊……如果知道的话那就是存心挖苦(一个不太成功的挖苦),不知道的话,那他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 这一本,照例是有笔仗的:梁实秋顾颉刚等之外又新添了施蛰存,我猜施蛰存内心是很厌烦的。这一段明显只是意气之争,并无原则上的争论。两人的矛盾应在文字之外;照例也是有对父权社会的批判以及对无辜女子的同情,基本集中在《男人的进化》;涉及笔墨最多的当然还是“不可说”范围内的,比如前记和《推》、《二丑艺术》、《抄靶子》…里面自发自主的阶级内部再分阶级、《华德焚书异同论》、《智识过剩》、《我们怎样教育儿童》…里的由上而下的思维塑造;还有《黄祸》、《礼》里面的得过且过、莫名其妙的自豪。鲁迅把这些都看得太清楚了。只是说了一遍又一遍,“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谓何求者,在当年,在现在,大概都是大多数。
- 准风月谈不谈风月,只开枪。后记仍是拉名单算总账,心疼施蛰存老师
- 鲁迅的杂文比较短小,很符合现在的公众号文章嘛。
- 无关风月的谈一谈。
- 本书主要是鲁迅继续针砭时事以及和其他文人(如王平陵等)在报刊笔战,主要有“女婿”事件,“施蛰存推荐《庄子》与《文选》”事件,“青年与老子”事件等等。或许鲁迅确实意气用事了一些,捕风捉影时容易矫枉过正,进而乘胜追击,务必击得对方落花流水不可,如施蛰存之回应我觉得倒算是十分谦逊退让了。 摘豆瓣:《准风月谈》收作者1933年6月至11月间所作杂文六十四篇。 1934年12月上海联书局以“兴中书局”名义出版,次年1月再版,1936年5月改由联华局出版。作者生前共印行三版次。 书名源自上世纪《自由谈》编者所发一则启事:“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少发牢骚”。该书共收录鲁迅在1933年所写的杂文六十四篇。
- 鲁迅先生的杂文可称得上"精妙"二字,观点辛辣刁钻,言辞刻薄尖锐,他将对于这个国家这个社会的担忧隐藏在这"风月"二字之后,而他说的那些社会陋习和弊病其实在今日仍旧如此。 他说的是这个民族的劣根,都是些细思极恐的东西。 可能我对于这些东西看得宽容又无奈些,看完后不愤怒也不忧虑,大概我也是先生口中"麻木的中国人"吧。 我感兴趣的只是,先生的文笔妙就妙在,我指明了就是要骂你,可偏偏还不带脏字,引经据典地来骂你。
- 【藏书阁打卡】这本书依然关于文坛和社会的各种现象。以“丰之余”之名与施蛰存过招那几篇,也是真的有趣,当讽刺文坛/社会的普遍现象时,果然是中箭者众,玻璃心的中箭者来反击,先生只好讲:原来你也是啊?那么,就包括你吧!百科上介绍施蛰存“1957年,因發表雜文《才與德》,加之早年與魯迅有過論戰,被劃為右派分子,受到迫害,他也因此告別文學創作和翻譯工作,轉而從事古典文學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哎,这样的描述不知道是不是准确,但是要打倒总是有由头的,我想鲁迅先生大概是不想有人这样用名头的,他若活下来看到后来的社会,嗯,大概是被打到牛棚病死,或者像很多文人一样出走东洋或西洋吧。施蛰存毕竟活到2003年了才去世,不晓得他老年的时候,回想二十多岁时的这一段文坛往事以及建国后的风风雨雨,是什么样的心情。
- 这一册的文章是先生化用各种笔名在杂志上的投稿,用他的原话说是:“内容也还和先前一样,批评些社会的现象,尤其是文坛的情形。因为笔名改得勤,开初倒还平安无事。然而“江山好改,秉性难移”,我知道自己终于不能安分守己。”因此这个单行本注明发表时的笔名有点解谜的意味。与施蛰存的论战虽然回合多了点,但确实看起来意思。一方是一边说了不为自己辩论,一边还一篇一篇回应;另一方是虽然对方语带恭敬但还是反驳得不留情面。施蛰存推荐鲁迅的书好像猜到了丰之余是鲁迅笔名,这位不知名的先生还是托大先生福有几篇文章能传世。《“吃白相饭”》这篇有意思,先生去了上海学了不少沪语词汇。《为翻译辩护》末句极好:自然,“翻开第一行就译”的译者,是太不负责任了,然而漫无区别,要无论什么译本都翻开第一行就懂的读者,却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 一套。“例如今年北平社会局呈请市政府查禁女人养雄犬文云:“……查雌女雄犬相处,非仅有碍健康,更易发生无耻秽闻,揆之我国礼义之邦,亦为习俗所不许,谨特通令严禁,除门犬猎犬外,凡妇女带养之雄犬,斩之无赦,以为取缔。””
- 这本书主要涉及了两个事,一个是女婿问题,一个是庄子与文选,第二件堪称丰之余及亲友团大战施蛰存(站施蛰存的文章在后记中),单就这件事,我甚至觉得施蛰存有点冤,他只不过推荐了两本书,就被鲁迅拿来抒发了一番时评(自有其见解),然后又是一通唇枪舌战,难免有些离题了。
- 鲁迅的才气不仅体现在他的如何会写文章上,即是文集的题目也取得新颖别致,且有深意,这一点,周作人也一样。所以我更愿买得二人的自编集胜于看其全集。
- 施蛰存,《庄子》与《文选》
- 人为万物之灵,首先就是男人的本领大。最初原是马马虎虎的,可是因为“知有母不知有父 240 ”的缘故,娘儿们曾经“统治”过一个时期,那时的祖老太太大概比后来的族长还要威风。后来不知怎的,女人就倒了霉:项颈上,手上,脚上,全都锁上了链条,扣上了圈儿,环儿,——虽则过了几千年这些圈儿环儿大都已经变成了金的银的,镶上了珍珠宝钻,然而这些项圈,镯子,戒指等等,到现在还是女奴的象征
- 现在微博上对骂,还能骂出这样的文吗?
- 施蛰存:我被网暴了
- 很好看,鲁迅先生的文笔毋庸置疑,尤其第一篇的夜颂,看了两边又抄了一边,很有感觉。
- 呃…看周大变化着各种ID骂人,不是不让谈自由吗,那我们就来谈“风月”,顺便骂骂人。看着很解气,后来就觉得有点“得理不饶人”了,但一看完后记又觉得蛮有道理。 周大:是撒,谁没事想天天跟人打笔仗啊,还不是莫办法了,你看这狗日的社会,你再看看你们这些文豪阔人都搞的啥子事情,我不骂不行啊,做人一天天艰难,还是我这个老人家替小年轻出头吧(虽然被骂是老而多怪的老女人…… “偶然看看文学家的名文,说是秋花为之惨容,大海为之沉默云云,只是愈加感到自己的麻木。我就从来没有见过秋花为了我在悲哀,忽然变了颜色;只要有风,大海是总在呼啸的,不管我爱闹还是爱静。” “我们试将享清福,抱秋心的雅人,和破衣粗食的粗人一比较,就明白究竟是谁活得下去。喝过茶,望着秋天,我于是想:不识好茶,没有秋思,倒也罢了。”
- 化名和别人打嘴仗 文人的直率与博学 夜与影的故事印象深刻
- 《我谈“堕民”》:“就是为了一点点犒赏,不但安于做奴才,而且还要做更广泛的奴才,还得出钱去买做奴才的权利,这是堕民以外的自由人想不到的罢。” 《中国的奇想》:“狂赌救国,纵欲成仙,袖手杀敌,造谣买田,倘有人要续编《龙文鞭影》的,我以为不妨添上这四句。” 施蛰存推荐青年读《庄子》和《文选》,笔名为丰子余的鲁迅为此和他论辩了几个回合,佩服鲁迅讽刺的功力。
- 谈得了风云的人,也谈得了风月,就看如何谈,真正思想独立的知识分子会在不自由的环境里争取最大限度的自由创作。鲁迅小号真多,顶着丰之余的号和施蛰存对战还大谈鲁迅先生,精彩。《夜颂》“人肉酱缸上的金盖,鬼脸上的雪花膏”,比喻惊悚。
- 前半很好,后来论战论得太多,读来挺累。
- 我读鲁迅全集,批郭沫若的文字一处也不曾见,骂胡适的却大可以单独成书了。后世胡孝子们开动脑筋,编出“远看一只狗,近看郭沫若”的段子,大约是化用了常公赞美适之先生的话中“人格亦如犬吠”一句罢。
- 跟着星星在黑夜逃亡。
- 摘抄: “夜是造化所织的幽玄的天衣,普覆一切人,使他们温暖,安心,不知不觉的自己渐渐脱去人造的面具和衣裳,赤条条地裹在这无边际的黑絮似的大块里。” “世间只要有权门,一定有恶势力,有恶势力,就一定有二花脸,而且有二花脸艺术。” “危险?危险令人紧张,紧张令人觉到自己生命的力。在危险中漫游,是很好的。” “宽大的马路,碧绿的树,淡色的窗幔,凉风,月光,然而也有狗子叫。” “因为他们是没有职业才做文人,因此他们的目的仍在职业而不在文人。他们借着文艺宴会的名义极力地拉拢大人物;借文艺杂志或是副刊的地盘,极力地为自己做广告:但求闻达,不顾羞耻。”
- 鲁迅属于经常在文章里吐苦水的作家,但他吐苦水的方式是以一种把苦水混着醋向攻击者的茶杯里挥洒的反讽,来曲折又底气十足地表达自我的观点。辛辣、尖酸刻薄、文采斐然、八面玲珑,读《准风月谈》就像看到一个在辩论赛上咄咄逼人的一辩,以各种精辟的语句回击对方辩手的纰漏,这与鲁迅散文中的晦涩隐忍、意象难辨、时怀感伤不同。
- 讽刺这个东西吧。。看多了就有点反胃。。谁也搁不住整天说话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啊
- 春节消闲,不如看迅哥儿大杀八方。半本内容都是和人对撕,黄脸干儿、吧儿狗、定规拍马,金句乱飞,精彩纷呈。 看客的取舍,是没法强制的,若他不要看,连拖也无益。 然而秦始皇实在冤枉的很,他的吃亏是在二世而亡,一班帮闲都去替新主子讲他的坏话去了。
- 我的谈风月也终于谈出了乱子来,不过也并非为了主张“杀人放火”。其实,以为“多谈风月”,就是“莫谈国事”的意思,是误解的。“漫谈国事”倒并不要紧,只是要“漫”,发出去的箭石,不要正中了有些人物的鼻梁,因为这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幌子。
- “历史绝不倒退,文坛是无须悲观的。悲观的由来,是在置身事外不辨是非,而偏要关心于文坛,或者竟是自己坐在没落的营盘里。”
- 这本杂文集 依然少不了先生和一些文人之间的笔仗。但是我一向对先生跟他人争论的内容无感,倒是对先生对于社会上的现象所做的批判颇有浓厚的兴趣: 历史决不倒退,文坛是无须悲伤的。 中国人原是喜欢“抢先”的人民,上落电车,买火车票,寄挂号信,都愿意是一到便是第一个。 爬得上的机会越少,愿意撞的人就越多,那些早已爬在上面的人们,就天天替还没爬上的人制造撞的机会。 一道浊流,固然不如一杯清水的干净而澄明,但蒸馏了浊流的一部分,却有许多杯清水在。 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那些娶不到富妻子的,对于一切有富岳家的人发生了妒忌,妒忌的结果是攻击。
- 接近四星半。文字到底辛辣,视角也甚独到,态度极其鲜明。前半部杂文几乎篇篇精彩,可惜丰之余和施蛰存进入论战后,有些文章便略显无谓无聊。但在新旧文学互抢地盘、文人彼此泼墨攻讦的特殊年代,如此坚定态度,恐怕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 「倘是白种,是不会指住的;黄种呢,如果被指的说是日本人,就放下手枪,请他走过去;独有文明最古的黄帝子孙,可就“则不得免焉”了。」—《“抄靶子”》 「聪明人就会推,把别人推开,推倒,踏在脚底下,踹着他们的肩膀和头顶,爬上去了。大多数人却还只是爬,认定自己的冤家并不在上面,而只在旁边——是那些一同在爬的人。他们大都是忍耐着一切,两脚两手都着地,一步步的挨上去又挤下来,挤下来又挨上去,没有休止的。」—《爬和撞》 「开心是自然也开心的。但是,人世却也要完结在这些欢迎开心的开心的人们之中的罢。」—《帮闲法发隐》 「至于理论,那不过是随后想出来的解释。这种解释的作用,在于制造自己威权的宗教上,哲学上,科学上,世界潮流上的根据,使得奴隶和牛马恍然大悟这世界的公律,而抛弃一切翻案的梦想。」—《同意和解释》
- 于是精神上的聋,那结果,就也招致了哑来。
- 爬,撞,推,冲。
- 1933.6-1933.11,与施蛰存的论争很有意思。
- 全集第15本。被当局“封杀”的鲁迅,只好变换着各种笔名嬉笑怒骂,却每每被“正人君子”们揭穿,也是好玩儿。与《伪自由书》一样犀利,不同的是隐晦了很多,很少直骂时政,而惟是骂人。书末特附了6篇别人骂自己的,其中钱钟书父亲钱基博之所谓“周树人颓废”语,笑喷。
- 后记看哭我 真是“学到了也难做人”!
- 很魯迅,看到他不那麽“文人”的一面,雖然不盡然優雅。
- 鲁迅先生的思想
- 隐现对女性和儿童本能的「不轻贱」:《登龙术拾遗》《男人的进化》/与施蛰存吵架几篇,一来一回有趣。(不知道施是不知道还是有意,用“鲁迅先生曾言”与这个化名者吵)。《我谈“堕民”》:一种已经解放了的奴才。为一点点犒劳,不但安于做奴才,还要做更广泛的奴才。/《智识过剩》:智识太多了,不是心活,就是心软。心活就会胡思乱想,心软就不肯下辣手。结果不是自己不镇静,就是妨碍别人的镇静。/《豪语的折扣》/爱罗先珂,奇异的忧愁:我害怕发明一种方法,使人们都成为打仗的机器。/认真地在告警的人,被凶手以打诨鬼脸,化为丑角,耸肩装穷表现对方之阔,卑躬叹气暗示对方之傲,使人觉得告警者原始虚伪的。/《由聋而哑》:译介者运输精神粮食的航路被堵塞。/《关于翻译》:砒霜。剜烂苹果而非丢弃。
- 批评可以照搬到现在
- 先生随便那么一说,就是一把隐形的剑,直直地刺向某个人某个现象,不过也有搞笑的段子,讽刺的老手啊
- 先生在后记中说:“我的杂文,所写的常是一鼻,一嘴,一毛,但合起来,已几乎是或一形象的全体,不加什么原也过得去的了。但画上一条尾巴,却见得更加完全。……内容也还和先前一样,批评些社会的现象,尤其是文坛的情形。”这是先生的自谦之词,中国总有好为人师者,告诫先生:“伟大的著作,虽不能传之千年不朽,但是笔战的文章,一星期后也许人就要遗忘。”事实恰恰相反,近百年前的“巨著”,现今大多早已湮灭于尘烟,先生短小精悍的文字仍然让我们警醒。
- 果然,没有想看的书的时候,选择鲁迅总不会让人失望,看着鲁迅在书里用各种笔名cue自己,还煞有介事的评价自己,有点萌萌的感觉,哈哈哈哈哈
- 2019已读17。
- 这是一部神奇的杂文集 因为时局的紧张 杂志的编辑要求少谈国事 多谈风月 于是谈风云的大师也谈起了风月 还换用了好多不同的笔名 也是打起了游击~ 文集的题目叫做准风月谈 可见虽然是谈风月 其实还是在针砭时弊 鲁迅的革命性和战斗性 映照得那些所谓理中客的投降派们原形毕露 气急败坏 狼狈不堪~ 也是因为风月的关系 这些杂文中的隐喻更加深刻 没有其他辅读资料的话真的是很难完全读懂 看个热闹而已😌
- 2020113:64篇杂文,仍是多发表于1933年的《申报·自由谈》,只是动辄被删削或不予发表,所以仍旧只能是莫谈国是、多抒风月的伪自由罢了。堕民与奴才,富家女婿与洋场恶少,文丐、文氓与文官“但求闻达,不顾羞耻”等诸色形貌,以及“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等文坛种种丑态,大先生虽说要“漫谈”,却仍如精准投射的箭石,正中了某些人物的鼻梁。不少篇幅集中与施蛰存的论战,多为新青年与旧思想、新文化与古文言之争,大先生言之凿凿:“古书中寻活字汇,是说得出,做不到的,他在那古书中,寻不出一个活字汇”,我们虽可以理解大先生的立场与革命姿态,但此说恐难以令人心悦诚服。
- 评判家,第一次知道这个词
- 风月之事,可以理解为鸡毛蒜皮之事,在动30年代,时局给知识分子的错觉是任何人都有能力与职责对当下的社会指手画脚,然这种做法又常常被各方的势力所压制着,故而莫谈国事,多谈风月,以风月带国事。杂文这一块,尤其是和别人论战的文字,对文学史模糊的人根本无法领略其中的真谛,比如我,经常看的一头雾水,只不过对某些文章当中跳跃的文字印象深刻,至于整片文章是针对谁做的什么事情而写的,我就完全搞不懂了。化身苇索写豪语和揩油的几篇,总觉得不光文章讽了豪语之士,连笔名也怕是讽了吧?化身丰之余的时候,内力大涨,修炼的是独孤九剑,把施蛰存喷的怀疑自我,怀疑人生,恐怕施蛰存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给年轻人推荐了《庄子》和《文选》,最终的结果还没被人骂又影响。冷汗,心疼施蛰存一秒钟。
- 全集共读15/29。施蛰存好像打一开始就猜到了丰之余是鲁迅的马甲, 篇篇抬出鲁迅的名号来。施下笔很客气,先生的言辞未免激烈了些,论战看多了甚感无趣。前半本“谈风月”倒是极好,开篇《夜颂》,献给夜猫子的赞歌!为人唯有在黑夜里,才能直面真实,才可安享孤独。古时“皇帝所诛者,‘逆’也,官军所剿者,‘匪’也,刽子手所杀者,‘犯’也。”先否定他为人的权利,次可纵刑诛戮,指为“毒草”。“医生告诉我们:有许多哑子,是并非喉舌不能说话的,只因为从小就耳朵聋,听不见大人的言语,无可师法,就以为谁也不过张着口呜呜哑哑,他自然也只好呜呜哑哑了。”欲绝人之声,必先聋其耳。我惧怕在不可预测的未来会有那么一间加了隔音效果的铁屋子,里面的人只会呜呜哑哑乱叫,再也听不到呐喊。多么可怕。
- “人世却也要完结在这些欢迎开心的开心的人们之中的罢。”(鲁迅先生竟然用过“桃椎”做笔名,太好听了吧
- 早年骂仗不用网。
- “吃白相饭”、“二丑”、“揩油”、“帮闲“、“洋场恶少”等“典型意象”可以作为鲁迅杂文研究的重要方面,亦是鲁迅“人史”书写的重要方面,若有可能,从“人史”的角度来重读鲁迅杂文,写本书出来,这也算是我的野心之一吧~~ “因此我后来想到可以择历来极其特别,而其实是代表着中国人性质之一种的人物,作一部中国的‘人史’”《晨凉漫记》
- 有时候觉得山上的笋都被迅哥儿挖完了
- 前大半本很喜欢 开始对骂以后就不大想看了…
- 当年读这本书时,为鲁迅之对施蛰存的不原谅感到憋屈,如今再读,施外此次关于选书论战中固然是显现出了足够的退让,但正如鲁迅所言,一面地表现着不说了一面又再说两句,这也不能怪鲁迅的不原谅了。而鲁迅之不原谅,我想是包含着对自己的不原谅的。至于三年后施一个对鲁迅《集外集》所发表的意见,不知道是否多少带了些这场论争中还没散尽的余怨。
- 这一本的杂文写得真是老练。施蛰存和鲁迅的论战,在当时也是文坛大事吧,可我们后来人看着,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 凡是人与人之间的争吵,无论是口仗还是笔仗,都不见得有多高明。那种抓住了对方一点语病或逻辑错误,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了一点优越感,便可以轻易庸合或引领这大多数人一起批判或是围剿。这种事情无论是百年前的先贤,还是二十年来网络上的你我,从未停止发生过。我也是很久之后,才明白不需要去跟随那些声音,那些虚无的浅薄的优越感。把现实的不满宣泄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看透那纯粹的损人不利己。大多数时候,保持沉默是行使更大的力量。
- 鲁迅的匕首越磨越锋利,然而也越磨越小了。笔锋辛辣不饶人(尤其施蛰存),后记有点像记仇小本2333。“即使连中国都不见了,也何必大惊小怪呢,君不闻迦勒底与马基顿乎?——外国也有的!”(1933年,《外国也有》)
- 鲁迅应该这么看自己的一生,“我反正是要死的,死之前得给世人留下点什么,因为我擅长的就是思考和辩论,那我就把清晰的思维路径留给世人吧,尤其是以白话文的方式,免得古文这种老掉牙的东西让人复古倒退,我也该为历史的语言进步贡献一定范式。”
- 哈哈原来喜欢拿石头丢狗
- 大先生全集进度:22/29(《夜颂》最佳)
- 与施蛰存的论争越往后,反倒觉得施更占理。但若说只是鲁迅的意气却也不确,于鲁迅更重要的是论辩的姿态。姿态的意义是更具身,也更有对抗的隐喻的。而当这种姿态一旦形成,怀疑和对抗一切的思辨路径就会持续滚动,最终达成的结果大概鲁迅自己也没想清楚。
- 大先生跟人吵架吵了小半本书,可怜施蛰存从清末遗少一路被骂到文坛恶少。神仙打架,也轮不到我发表什么意见,还是摘点迅翁的金句在这里吧。“假使世界上只有一家有臭虫,而遭别人指摘的时候,实在也不大舒服的,但捉起来也真费事。况且北京有一种学说,说臭虫是捉不得的,越捉越多。即使捉尽了,又有什么价值呢,不过是一种消极的办法。最好还是希望别家也有臭虫,而竟发见了就更好。”(《外国也有》)
- 笔仗依然打得不亦乐乎。最有价值的还是那些对国民性的剖析:推、踢、爬、撞,将国人的秉性凝练在几个动作上,精准、深刻,再过一百年都不会过时。《智识过剩》《男人的进化》《打听印象》都好极了。
- 感觉后记里写得好。既然你的言论可以影响青年,那么你的言论就应该慎重。请你自己想想,在写《阿Q传》之后,有多少时间浪费在笔战上?而这种笔战,对一般青年发生了何种影响?其实,有许多笔战是不需要的,譬如有人提倡词的解放,你就是不骂,不见得有人去跟他也填一首“管他娘”的词;有人提倡读《庄子》与《文选》,也不见得就是教青年去吃鸦片烟,你又何必咬紧牙根,横睁两眼,给人以难堪呢?青年人佩服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实在更胜于佩服一个擂台上的霸主。智识太多了,不是心活就是心软,心活就会胡思乱想,心软就不肯下辣手。结果,不是自己不镇静,就是妨害别人的镇静。于是灾祸就来了,所以智识非铲除不可。单是铲除还是不够,必须予以适合实用之教育,第一,是命理学:命虽然苦,但还是应当乐。第二,是识相学:要识相点,知道点近代武器的利害
- 高中阅读课其实看过,但印象不太深刻。现在回头重看,《男人的进化》,《为翻译辩护》,《查旧账》和《中国人与中国文》这五篇最震撼。但鲁迅的文章不仅没能叫醒大部分人,甚至一百年后学生从语文课本也读不到他的呐喊了。
- “我的杂文,所写的常是一鼻,一嘴,一毛,但合起来,已几乎是或一形象的全体,不加什么原也过得去的了。但画上一条尾巴,却见得更加完全。” “时光,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也跟着过去,不久就在我们的记忆上消亡;而且都是分散的,就我自己而论,没有感到和没有知道的事情真不知有多少。但即此写了下来的几十篇,加以排比,又用《后记》来补叙些因此而生的纠纷,同时也照见了时事,格局虽小,不也描出了或一形象了么?──而现在又很少有肯低下他仰视莎士比亚,托尔斯泰的尊脸来,看看暗中,写它几句的作者。因此更使我要保存我的杂感,而且它也因此更能够生存,虽然又因此更招人憎恶,但又在围剿中更加生长起来了。呜呼,‘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这是为我自己和中国的文坛,都应该悲愤的。”(《后记》)